無法接通。氣的每個人都想摔手機。
沒辦法,只能用最老土的辦法去尋找。跳上了車,沿著小路慢慢的往前開,帶著望遠鏡,黃凱還開啟車窗大喊。
“田遠,田遠,雷子平安無事,他要見你,你出來吧。”
潘革遞給他一瓶水,喊吧,用力的喊,也許就管用呢,真把田遠給喊出來呢。
田遠在樹林裡度過了一個晚上,天矇矇亮了就繼續往前走,他記著小孩的話,順著小路一直走一直走,就能到。
他就沿著小路邊往前走,他從沒有過這種經歷,就算是在軍隊看著特種兵們野外訓練,他也是坐在車上,覺得他們很辛苦。現在輪到他身上了,不管多遠的路,都要自己走。
他早就不知道飢餓了,只是偶爾停下來喝一口水,在樹林裡鑽了一晚上,他能有什麼整潔的樣子。衣服上都是土,褲腳上都是泥巴,本來熬夜他的臉色就是青白的,再加上擔心,著急,還有孤注一擲的瘋狂,他除了眼神很平靜,平靜的讓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就這麼低著頭往前走。也許遇上一早起來的村民,他會打聽一下路,一直走,一直走。
就聽見汽車的引擎聲,田遠趕緊躲到附近的草叢,又開始了,現在的巡邏人員很多,來往的車輛也很多,都掛著白色軍區的牌照,一看就是部隊的車。
一輛車開過來,田遠覺得這輛車,怎麼特別像是潘革的車。就連牌照開頭就是警字,完了,他的車怎麼到這了,難道說潘革也來了?他怎麼也來了啊。在他們家門口甩掉潘革,一路直奔機場,誰知道他就跑到這了。他是一定要把自己抓回去,送回去的吧。
“田遠,你個傻蛋,潘雷說了,你再不跟我們回去,他回家了就揍你一頓。”
黃凱開著車窗,已經胡說八道了,他都喝了一瓶水,嗓子眼都快冒煙了,開車走出來這麼長時間就是沒發現,再喊下去,估計他的嗓子會沙啞了。
“胡說八道,小心把田遠嚇得不敢出來了。”
黃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