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遲疑了一下,伸出了兩隻手,跟他重重握在了一起。
他也笑著跟施托爾科說了幾句,兩個人應該是在敘二十多年前的舊情。
隨後,少校幫著周南又介紹了其他人,大部分也是一些官員,只有四個人是蘇聯的國際關係專家。
他們雖然年紀足以當週南的爺爺輩,叔叔輩,但是學術地位卻遠遠不如周南,所以在周南面前也沒有表現出任何傲氣。
真正有點才華的學者,大部分都在過去的清洗中成為了歷史,現在這些人,他們已經失去了學術的獨立地位,成為一件工具。
見禮完畢,周南被直接安排在了鐵人左手側的雙人沙發上,施托爾科跟他坐在一起。周南注意到他的左手的確帶著手套,而他坐的沙發也比其他的沙發要高一些,這樣可以顯得他更高大一點。
他直接進入了話題,問道:“周先生,我注意到,你對歐洲以後局勢的判斷,很大一部分分析的基礎,就是建立在東西方會對立的基礎上,難道你真的如此不看好和平的到來?”
他的語速不快,施托爾科小聲翻譯著他的話,跟一個同步翻譯機差不多。
周南想了一下說道:“從丘吉爾在美國發表鐵幕演說開始,發達國家針對社會主義國家的孤立與對抗大幕實際上已經拉開了。他們在科學技術方面佔據的優勢,能夠讓他們佔據主動,社會主義陣營也只能被動承受。不過,他們在科學技術和經濟條件上佔據優勢,不代表他們同樣能在社會意識形態上佔據優勢。因為他們的政府身為資本家的代言人,加上多黨的制衡,是不可能將政府的力量完全集中起來的。這方面,蘇聯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
在座的沒有一個是傻瓜,周南的這番話一說,他們就明白了周南的意思。
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