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擔任過軍醫。”
埃廷尼連忙一把扯過他,用力將他架到了舞臺上。“求求你,約納斯一定不能有事……”
他想要往舞臺上面爬,卻忽然渾身無力地坐在了地上,甚至有些不敢去看臺上的情況。
兇手被制服,現場很快也平靜了下來。二戰剛剛結束,人們剛從炮火中平靜下來,對槍擊事件並沒有太多的恐懼。
如果不是當時臺前聚集了太多的人,事情又發生的太突然,恐怕連轟動都不會有。
但是因為被槍擊的是周南,是現場兩千多人都非常敬佩和欣賞的物件,所有人都關注地盯著臺上,希望看到那個有些瘦弱的身影。
沒有人不擔心周南的狀況,因為來到現場的人,無不是周南的擁躉。即使是那些熱衷新聞事件的記者們,他們同樣也認為,一個有著淵博學識的周南,對這個世界是不可或缺的。
在所有人的祈禱聲中,周南終於又站了起來,他的臉上還帶著笑,舉起了沒有受傷的右臂,向著大家揮了揮手。
雖然臉上帶著笑,但是周南的心中幾乎卻是崩潰的。哪裡受傷不好,竟然是屁股上中了一槍。
雖然射擊的角度來自左側,但是自己的褲子被施托爾科撕開,最少有五六個女學生都看見了他的屁股。
作為一個思想有點老派的人,也許是錯覺,他總覺得那幾個女學生看他的眼神,就少了一絲尊敬,多了一絲戲謔。
不過,其他人可沒有這份糾結,他沒有生命危險,讓他們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臺下的埃廷尼看到周南在施托爾科的攙扶下站了起來,雖然有些狼狽,但是卻沒有生命危險,忍不住淚流滿面。
周南雖然強撐著站起身來跟大家揮了揮手,但是畢竟中了兩槍。被那位生物學教授簡單治療,止住了流血的速度後,施托爾科就要過來揹他,送他去醫院。
周南卻擺了擺手,既然沒有生命危險,只是多流了一點血,那麼多耽擱一分鐘,也沒有關係。
這個時候的一聲宣傳,可要比他平時說十聲都要有效果。
演講現場發生了槍擊案,而且現場的情況還被幾臺攝影機完整地拍攝了下來。既然是在攝影機的前面,周南可不想被歷史記載下來的時候,變成了一個膽小鬼。
這個時候他也在慶幸,幸虧當時拉了加利亞尼一把,要是隻是他一個人膽小躲了起來,那他會被刻在恥辱的紀念碑上。
加利亞尼也倒黴,他雖然不是兇手的目標,卻擋在了兇手的射擊路線上。周南拉了他一把,他雖然沒有挨槍子,但是卻重重摔在舞臺的木地板上面,造成了手臂骨折。
雖然從外表看起來,他比身上血淋淋的周南傷勢要輕的多。但是他的年紀畢竟不小,直到現在,都還沒有緩過勁來。
施托爾科本來已經做好了來背周南的動作,卻被周南阻止,有些納悶地回頭看他。
圍了一圈人,周南沒有說話,指了指加利亞尼。施托爾科反應了過來,小心不碰到他手臂的傷口,幾乎是摟著周南的腰,將他抱到了加利亞尼的面前。
剛才周南情急之下,將他重重拉倒,這一下把他摔的不輕。他到現在呼吸仍然有些困難,不停地喘著粗氣,但是神志已經清醒過來了。
“加利亞尼,抱歉……”
“不……”加利亞尼看到周南沒有大礙,笑了起來。“我很慶幸,自己也能成為歷史的一部分,我原本以為,我默默無聞出生,默默無聞生活,默默無聞地死去,但是現在,我也會被歷史銘記。約納斯,這是我的幸運,我要謝謝你。”
周南跟他點了點頭,屁股受傷,讓他蹲不下去,只能在施托爾科的攙扶下站著。“看看話筒還是好的嗎?”
這個時代的話筒,不僅連著線,而且笨重無比,演講臺倒下,話筒恐怕也摔壞了。
立刻有一個學生跑了過去,撿起了兩個話筒,試了一下音。其中一個壞了,卻還有一個有聲音。
他扯著線,將話筒遞到了周南的面前,激動的臉上還充滿著崇拜。“周先生,邪惡永遠不會戰勝正義的。”
周南笑了笑,用右手接過了話筒說道:“不,沒有正義和邪惡,只有歷史的抉擇。”
他有些沒有明白過來,周南卻沒有跟他解釋,面對著現場兩千多人說道:“歷史與現在,歷史與未來的互動作用,永遠發生在我們的身邊。從整個國際環境來看,統一的歐洲符合大部分人的利益。但是從曾經經歷過戰爭磨難的個體來看,忘記仇恨就意味著背叛自我感情。我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