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朋友在日內瓦一家酒吧喝酒,跟別人起了矛盾,被對方直接摁在地上揍了兩拳,臉上的青腫半個月才消。
要是在其他國家,對方恐怕早就被抓了起來。但是在瑞士,因為他也動手了,對方只是被罰款兩百瑞郎,社群服務六個小時。
而他同樣也被罰款一百瑞郎,罪名是擾亂社會治安。
如果他想要找對方麻煩,剩下的事就歸警察管,他要去警察局立案才行。
他氣不過,也的確去了警局報案,然後要求對方賠禮道歉。
因為對方執意不肯,案子被轉到了法院。好吧,官司一直打到了州法院,雙方各自花了將近一千瑞郎,最後他勝訴了。
對方承擔了大半的訴訟費,也向他賠禮道歉了。
但是因為這場官司,他卻失去了議會的信任。因為對方只是一個苦力,他的收入是對方的三倍,現在因為這場官司,讓對方的生活一下子陷入困境了。
除了失去議會的信任,黨內也對他進行了警告,而媒體更是把他罵成狗。
在輿論的壓力下,他不得不選擇了辭職。
這可是一個國家的領導人啊,捱打了還要辭職。
不過,這就是瑞士的社會常態,法律和輿論都是偏向窮人的。
因為這個國家的人就是那些不想被王族,政府管轄的人組成的,所有官員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為人民服務。
哪怕你是這個國家聯邦委員會的執政官,也只是一個高階公務員。可能你的手裡掌握了一部分行政權力,但是這種行政權力不能轉化成你個人的權力。
這次的例會,周南就要面對少了一個人的投票。
而周南也是一個奇葩,他的存在在全世界幾乎也是獨一無二的。
他的職位有點像國家領導人的顧問,可是偏偏他又屬於體制內的具有投票權的決策者。
但是呢,他的手裡又不掌握任何的行政權力,因為這個職位他只是個兼職。
幸好他的意見從進入決策圈開始,就一直沒有錯過,這就導致了他的話語權甚至超過了一個執行官。
而且,他現在的民意支援還非常高。一個在任何時候,做出的決定都是符合瑞士利益的領導人,不僅僅是議會的那幫議員支援,就連普通的民眾也非常支援。
瑞士政壇還有一個奇葩之處就是議會的所有會議都是公開的,任何一個瑞士人,只要申請,就能參與議會的投票旁聽。
議會每一場會議,媒體記者和普通國民都能旁聽,那麼幾乎所有人做了什麼,幾乎所有人都知道。
這也是周南支援率高的主要原因。
所以,在斯坦普夫裡辭職之後,議會就將周南列為了執政官的候選人之一,雖然他現在在瑞士住的年限還差半年才滿五年,但是大部分人都似乎忘記了這件事。
不過周南沒有忘記,他在國會的聽證會上,面向所有人宣讀了這項法律,沒有住滿五年,他也沒有擔任執政官的資格。
這一下議會沒有辦法了,只好推選了另外兩個候選人出來進行了選舉,讓周南繼續擔任他的副秘書長一職。
周南是絕對不想當這個執政官的,因為這是一個專職。擔任了這個職位,意味著他就不能寫書了,也不能從事其他職業了。
業餘時間當然可以幹一點自己的事,但是必須所有的行為不能與本職工作有任何影響。
可能有許多政治家想要成為一個執政官,擔任一個部長,但是周南絕對不想。
他的人生抱負可不是當一個公務員,為瑞士人民服務的。
如果非要讓他選一個公職,他也寧願去南華為華人服務。
當然,現在沒有誰能逼他了,所以他願意躲在瑞士寫寫書,出出專輯,然後躲在政治的背後來影響歷史的發展。
這種改變歷史的自我存在感和快,感,絕對不是一個總統職位,賺億萬家產能比得上的。
二戰結束了,瑞士跟其他國家一樣,也把中心轉移到了發展經濟方面。
瑞士方面跟南華簽訂的投資總金額達到了十五億美元,光是一座大型水電站的投資,就佔了一大半的合同金額。
還有維拉現在嫁給奧埃利的嘉基家族,他們控制下的巴塞爾化學醫藥公司,也會在南華投資超過一千萬美元,建設一家醫藥廠,一家化工廠,還有一家醫學研究中心。
不過他們家族現在被清算的很慘,投資啟動資金的兩百萬都拿不出來,還是周南擔保,他們才從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