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乾的。
這兩年的時間,因為戰爭並沒有爆發,他也幾乎沒有做出任何的貢獻。相比較而言,約翰為軍隊誕生了兩百多隻軍犬,功勞遠大於他。
從連部回來,班組也為他和耶格舉行了送別宴。同住了一年多的十個人,因為瑞士軍隊的特殊性,人員一直來來去去,所以沒有太多的離別傷感。熱熱鬧鬧地吃了一頓相對豐盛的大餐,就開開心心地送周南和耶格離開。
進入十一月,幾場雪之後,上山的道路就已經結冰了,他們的行李就擺在了一個雪橇上,自己拉下山。
下山的路非常光滑,周南他們坐在雪橇上面,不時還要啟動剎車才能不讓雪橇失控,滑行的速度一點不比汽車慢。
看著這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對面的奧地利和義大利跟這邊完全分不出任何的不同。只有巍峨的三國分界線的拉德峰上的三面不同的國旗,告訴所有人,這一座山,代表了三個不同的國家。
一直滑到了山下,周南和耶格兩個人才有了空閒說話。“約納斯,今天早上的新聞你聽到了嗎?”
“什麼新聞?”雖然雪橇上面的行李有一百多斤,但是放在雪橇上面,並沒有增加太多的阻力,兩個人都表現的非常輕鬆。
“在臨近我們邊界線的康斯坦茨,法國人幾乎***了全城的德國女人。我們的一個記者因為拍攝到了一些照片,也被他們殺害了。”
對於歐洲的戰後的歷史,沒有人比周南更清楚了。因為身世的原因,他在後來一直都在蒐集這方面的資料,希望找到霍夫曼一家,所以對這方面的歷史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