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所有人都沉浸在了他的音樂裡,當一曲奏完,再也沒有人鬧著要再來一曲了。
周南將竹簫反手豎在了手臂的後面,長身挺立,漫步走下了主席臺。這個時候,臺下才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周南這個時候已經走到了門口,他並沒有回頭,因為他的眼淚已經忍不住地流了下來。
那個他熱愛的祖國,現在卻陷入了激烈的內戰,思鄉的情緒閥門被開啟,就讓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雖然另一世的他在那裡遭受了無數的虐待,但是,周南並沒有真正把那當做自己的一生,更像是在看一場電影。
所以他仍然深深愛著那片土地,因為那裡是他的根。
關於聘任客座教授的條件,周南也授權給了埃廷尼幫他談,因為他根本不在乎酬勞,所以也沒有什麼分歧,短短的半個小時不到,周南就從斯坦普夫裡的手中接過了聘任書。
今後的每年,周南要到伯爾尼的人文學院上兩次課,課程內容沒有要求,但是要符合人文學院對人類社會變遷問題的研究。
學校會承擔周南的來回路費,周南只象徵性地要求了一瑞郎的報酬。
《世界通史》的出版,讓周南不會再為金錢發愁,光是這一週銷售的五萬冊,每冊八瑞郎的定價,周南就能從銷售中得到大約十萬瑞郎的報酬。
哪怕需要繳納百分之十二的國稅,百分之四的州稅,然後還要分給自由民主黨百分之十五,周南的獲利也在七萬瑞郎以上,這就相當於大部分人十年都掙不到的薪水了。
現在的瑞士,普通人的年收入,也不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