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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潤,卻又不敢,收回了雙臂。拉了田潤的左手,雙手握住,一個勁兒地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田潤等了一下,見其說個沒完了,“我就知道”說了起碼有二十多遍了,便伸右手,在其腦門上輕輕拍了一下。大姑娘這才回過神來,道:“嘿,我怎麼成傻子了這是?澤坤是來找王當他爸的吧?”

田潤道:“我是要找他爸。不過,先找你也是一樣。”大姑娘道:“嘿,我剛剛聽說澤坤回城了,接著就聽說王當出事兒了,我就知道,呸,我,我就猜到,澤坤一定會到我們衚衕來的,我就在這兒等著您呢。”

田潤問:“那個王當,平時為人怎麼樣?”大姑娘道:“挺老實的,話不多。有什麼出力氣的活兒,叫他一聲,他準幫忙。聽說他是耍****,把一個姐妹給逼到山崖下去了。這事兒挺怪的。他可不像是說不上媳婦的人哪。”

“這要是他請的媒人到你家……哈哈。”田潤順便開了個玩笑。大姑娘說:“要是有那事兒,放以前呢,我就答應了。現在可不成。我不是一門心思想要嫁給澤坤您嘛,呸,我是說我一門心思想要跟著澤坤您走,這我就不能答應他了。”

田潤感覺這個大姑娘挺鬧的,能帶來不少樂趣,心裡便有些喜歡。於是便問:“你想跟我走,家裡人同意嗎?”大姑娘道:“嘿,您同意就行了,哪兒由得他們同不同意!嘿嘿,其實我家裡人巴不得趕我走呢。我父母早喪,跟姐姐姐夫一起。姐姐總覺得我要****姐夫。而姐夫呢,卻嫌我鬧得慌。現在他們都在,不信您問問去。”

田潤道:“好啊。這就去問問你姐姐姐夫吧。哎,你叫啥名兒?”大姑娘道:“我叫……”說著把田潤一把拉到路邊,一匹馬進了衚衕,“這就是王當家的馬。”田潤見那馬兒無人駕馭,便道:“老馬識途,自己能找著道啊。哎,你的名字怎麼這麼長?”

“咦?我說名字了麼?呸,我才不叫‘這就是王當家的馬’呢,我也姓田,我叫田蘭。”

先去田蘭的家。田潤一說,果然,田蘭的姐姐姐夫都挺高興的。田蘭跟田潤,不僅讓他們甩掉一個大包袱省卻一筆嫁妝,而且還攀上了田潤這個靠山。因此,二人對田潤、王越十分的熱情。

田潤又問了一下田蘭的姐姐姐夫對王當的印象。二人的說法跟田蘭一致。都說沒想到王當會做出今日這樣的事來。

出了門,再到王當家,田蘭就成了引路人了。

……

王當的家,雖然只有爺倆,但看上去卻比田蘭姐姐家富裕。一個平壩,估計是晾曬東西用的。壩後是五開間的平房。平房的左面,另有一間大草房,估計是廚房什麼的。平房的右邊,是一個較小的壩子。壩子上,以粗木做了個圍欄,欄上有篷,篷裡養馬。此時,王當的父親正在這兒餵馬。從這兒再往後望,後面居然還有房舍。

“王伯伯,您的馬兒還不讓我騎騎麼?”田蘭眼尖,一溜煙就跑到王當父親那兒去了。王當的父親說:“我這馬,可不是戰馬,沒什麼好騎的。”田蘭道:“剛才的問話是最後一次,今後我再也不問騎馬的事兒了。王伯伯,你高不高興啊?”“這麼煩人的丫頭不來煩我了,我當然高興。”“王伯伯,還有更高興的事兒呢?您瞧,那是誰來了?”

王當的父親回頭一瞧,立即過來拜倒在地:“草民給縣令大人請安。”田潤道:“王伯請起。”王當的父親道:“犬子不肖,今日竟然犯下天條,給縣令添麻煩了。”田潤道:“這不還沒有判嗎?你的兒子,他只是嫌疑人。而且,就算最後判定他是兇手,也與您老人家無關啊。王伯還是起來吧。”王當的父親依然沒有起來,“常言道,知子莫若父。犬子平素就行為不端,經常窺探丫頭媳婦。就連眼前的蘭蘭,犬子也常在背後指指點點。今日有此下場,實乃老朽教導不力之罪也。”

田潤道:“兩次叫王老伯起身了。既然王老伯願意跪,您老人家隨意。王越,來瞧瞧這匹馬怎麼樣?”

王越繞過王當的父親,走了過來,略一打量,便道:“這馬在此地極為少見。這應該是羌蠻一帶的馬種。這種馬,短途衝鋒速度並不快,但翻山越嶺的耐力挺好。軍隊使用,一般配給輜重部隊。”

田潤道:“很有道理。我瞧這馬,膘並不多,但卻肌肉分明,顯得非常壯實。這馬喂得不錯啊。”說完,田潤在馬殿上拍了一下。誰知,那馬兒在田潤一拍之後,屁股就往田潤這邊擠了擠。田潤往後一退,已經沒有地方了,被木圍欄絆倒,一下子栽了出去。

還沒落地,王越飛身過來,一把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