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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爬上了床。

齊燕看了一眼荊涼夏,未說一個字。

荊涼夏歪著頭,目光遊離在齊燕身上。齊燕一襲水紅衣衫,薄薄地覆在身上,襯得她的膚色更加的粉嫩。精荊涼夏忽然心生一念,悄沒聲地抬手靠近了齊燕,找準她腋下怕癢部位,伸手咯吱起來。

“喂,死丫頭,你倒是下手也不掂量掂量,癢死我了。”齊燕冷不丁地被荊涼夏咯吱了一下,立刻蜷縮起來,整個人彎成了蝦米狀,兩眼彎彎,眉若臥蠶,趕忙求饒。

荊涼夏縮了手,一本正經道:“那你快說,玉屏兒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一見荊涼夏停了手,齊燕終於收了笑容,見她兩眼都快滴出淚來,荊涼夏不由地好笑了一下:“看你這模樣,不像是個畫中仙,倒像個畫中鬼了。”

“數你嘴賤,說什麼都說不過。”齊燕收了笑容,正經說道,“玉屏兒說了,她會以她的名義邀請我們進太子府,我們不必跟著韓諭世子前去,若是跟著韓諭去,必定會見到太子。而且,他也定然不會同意帶我們前去。”

“她的名義?她什麼時候有名義了?她作為什麼?難道是太子側妃不成?”荊涼夏狐疑道。

“玉屏兒心高,她想當的可不是側妃。”齊燕忽然冷下來了臉,目光有所匯聚,“你認識她時日尚短,自是不熟她本性。”

“這……怎麼說?”荊涼夏心中“嘎嘣”一下。

“她要的,恐怕是太子妃的位置。”

荊涼夏頓了片刻,隨即又拍了拍齊燕的肩,緩緩道:“你既然看清了她的手,那你必定知道,她動的是真情。太子妃的名位,恐怕只是一部分,她要的是太子這個人吧!”

“名位也罷,人也罷,總之她要了不該要的東西。必定就變成現在這般模樣。倘若她消失了,我一點都不會為她心痛!”齊燕冷冷說道。

“得了吧你,刀子嘴豆腐心。那日你見她的畫像,那臉苦的,比曬乾的苦瓜還要難看。”荊涼夏打趣道。

“不跟你囉嗦!總之玉屏兒今夜與我說了,明日我們從後門進去,她在後門等我們,而且她會帶我們去太子的書房。”

“她竟然能去太子書房,為什麼不直接幫我找畫呢?非要讓我們兩再去一趟?”似乎察覺不對,荊涼夏疑惑地問道,這明明是她自己就可以做到的事情,為什麼還要拉上她們兩個呢?

“人多好辦事唄!”齊燕漫不經心道,“她走後我就出門尋你,誰知,就碰上韓諭撒酒瘋那幕了,那人當真是太過無禮,我們要儘快離開這鬼地方,我總覺得,這裡每個人都怪怪的,像是,戴了一副面具……”齊燕越說聲音越低,最後竟然靠著床睡著了。

人多好辦事,荊涼夏在心中白了一眼齊燕。她當真是毫無顧忌,玉屏兒說什麼她就信什麼。可是轉念一想,玉屏兒畢竟是自己的人,在一起那麼多年,也必定會幫助自己一把的吧。

荊涼夏本想說一說韓諭說自己是皇子一事,但見齊燕睡意濃濃,毫無傾聽之意,只好作罷。聽齊燕的意思,她也覺得這世子府怪怪的,難道自己的猜測真的是對的?韓諭根本就不是晉王世子……

翌日傍晚。

荊涼夏焦急地在房中踱步來踱步去,躊躇不定。焦躁漸漸浮上心頭。東院那邊似乎還沒有動靜,也不知道韓諭什麼時候啟程去太子府。

終於,等到齊燕急急忙忙地跑回來說見到韓諭出了門。荊涼夏舒了一口氣,二人當即決定半炷香之後就起程從後門出發。

前往太子府的路上,荊涼夏一直在想,為何水火不相容的兩派,會忽然晚宴一敘。連想起昨日晚上韓諭說的話,荊涼夏不由地心中有了一絲顧慮,倘若他們二人真的是親兄弟,若今日這是鴻門宴,豈不是兄弟傷殘,要斷手足之情嗎?

“你你可知鴻門宴?”快到太子府後門的時候,荊涼夏側頭問道。

“什麼東西?”齊燕疑惑道。

荊涼夏簡單地將鴻門宴一事說與齊燕聽,誰知齊燕愣是轉不過彎來,硬是沒有聽懂鴻門宴到底是什麼意思。也罷,這醉翁之意不在酒,誰又知道席間人的想法呢。

待到了太子府的後門,二人看去,玉屏兒果然站在門口,她依然是一襲白衣,面覆輕紗,青絲及腰,只一支素銀簪子,沒有半點珠翠。

後門的侍衛看了一眼匆匆而來的兩位女子,衝玉屏兒點點頭。荊涼夏和齊燕緊緊跟著玉屏兒,待脫離侍衛的視線,荊涼夏忙道:“宴席什麼時候開始?我們要趕快去書房了。”

玉屏兒回身,輕聲道:“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