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的疼痛僅有一秒,當他重重撞上她最柔弱的深處時,沫沫一聲驚叫……
不是因為疼痛,而是一種讓人昏厥的快感驀然襲來,她高高地挺起身體,陷入無法剋制的抽搐中……
“沫沫……”他抱住她劇烈顫抖的、香汗淋漓的身體,呼喚著她:“沫沫……我愛你!”
沉浮中的她,被這句話推上了天堂頂峰。
原來這就是最幸福的滋味,原來,這就是她盼望已久的快樂……
一滴熱淚與她的汗水交融,這感覺……真的沒有讓她失望。
他抽離,她抽搐的感覺即將停止,他有一次刺入,掀起愉悅的餘韻。
“小安哥哥……”她艱難地喘息著,每當快感將要平息,又被他推向一波又一波的天堂……
星光暗淡的天空,忽然一顆明亮的流星劃過……
光影流瀉,模糊映出床上挺拔的男人擁著雪白嬌嫩的身體,擁吻纏綿……
之後,世界一片黑暗,只剩下嬌弱的呻吟聲,沉重的喘息聲,床板的劇烈的晃動聲,還有……遠處海浪聲疊疊蕩蕩……
無休無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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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明媚的陽光照進臥房,淡紫色的陽光灑在床上。
沫沫翻了個身,薄被順著光滑的肌膚滑落,美麗的胴體上點點紅暈充分暴露了一夜的狂歡。
“小安哥哥。”沫沫閉著眼睛伸手摸了摸枕邊,空無一人。
她猛然睜大眼睛,驚慌地環顧房間,熟悉的景物,不見熟悉的人影。
她的一個反應,就是害怕。
怕昨夜是個夢,又是一個戲弄她的夢!
“小安哥哥?!”她驚慌地喊著。
驚慌失措的她心情不斷地下墜,陷入無法預知深度的深淵。
假如昨天的一切都只是一個夢,她一定會瘋掉的……
忽然,下身傳來一陣微微的痛。沫沫急忙掀開身上的被子,床上一點落紅絕豔如盛開的彼岸花……
沫沫按住劇烈跳動的心口,長長地鬆了口氣。
門被快速推開,安諾寒走進來,在她床邊坐下,關心地摸摸她的頭:“怎麼了?做惡夢了?”
“沒有。醒來看不見你,以為昨晚……”想起昨晚,沫沫臉頰紅透。“又是個夢。”
“又?”安諾寒湊近她,曖昧地問:“以前做過這樣的夢?”
這問題,實在很過分。
“……”沫沫裹緊身上的被子,連同羞紅的臉一起包住。當然夢過,不過沒有這麼深入,沒有這麼沉醉,最多就是親親,抱抱。
他看出她的窘迫,沒再追問。“你一定餓了,我帶你出去吃飯吧。”
“我爸媽還沒回來? ”
昨天兩家人一起吃中午飯,沫沫埋頭吃飯,不時偷偷瞄一眼安諾寒,看得心裡熱乎乎的。
想和他說幾句話,又不好意思開口。
安以風突然說他知道一家溫泉浴場,環境很好。
韓濯晨沉寂的眼神與安以風交接兩秒,眉峰微鎖。
之後,韓濯晨看一眼沫沫,見她正在偷看安諾寒,隱隱嘆了口氣,說:我最近也有點勞累,正想去放鬆一下,下午一起去吧。
於是,兩對夫婦去泡溫泉,把安諾寒和沫沫留在家裡。
當時沫沫還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去,經過昨夜,她懂了。
……
“回來了。”安諾寒告訴說:“他們去醫院做檢查了。”
“哦。”沫沫說:“那你去樓下等我吧,我穿上衣服就下去。”
“不需要我幫忙嗎?”他說著,眼光瞟向她的身體。
幫她穿衣服?
“……”
安諾寒見她沒拒絕,站起來從她衣櫃裡拿出一條裙子,又從最下層的抽屜裡拿了一套白色的內衣。
“你怎麼知道我的……衣服放在那裡?”
安諾寒笑而不語。拉開她的被子,像脫衣服一樣,一件件為她穿好……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的指尖時不時滑過她敏感的地帶,弄得她連耳朵都紅了。
穿好衣服,挽著安諾寒的手臂下樓時,沫沫想起很多年前的一天。
她當時正在疊衣服,聽見安諾寒敲門,問她在不在。她一時慌張,把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