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急促地呼吸著,興奮的低吟從唇齒間溢位,沫沫完全迷亂了。
世界都在顛倒毀滅,分不清黑夜還是白晝,也無所謂黑夜還是白晝。
人在咫尺,他的眼神醉得沒有焦距,遠得無法觸及。
可她不在乎,能被他擁有,哪怕只愛這迷亂的一夜,足矣!
他的呼吸越來越紊亂,胸口劇烈起伏,褲子裡越脹越滿……
終於,安諾寒再也按耐不住,用手臂勾起她的一條腿,輕輕一用力,她的腿便被高高抬起,貼在牆壁上。
此刻,少女最隱秘的地帶暴露在他眼前……那幽密的地帶讓他控制肢體的一切思維都全部被切斷,理智全部崩潰。
他摸索到了那窄小的隧道口。
不可思議的柔軟。
“唔……”沫沫輕聲呻吟,身體因為在他指尖的觸控下戰慄。
溼熱的液體落在他指尖……
“嗯……不要!不……”她呼喚著,迷濛的拒絕充滿渴望與期待,想他快點填滿她的空虛。
安諾寒再也無法等待,放開她的腿,快速去扯腰帶……
瞬間失去他的力量支撐,沫沫渾身一軟,險些跌倒,急忙伸手去扶牆壁。
手剛好碰到淋浴的開關,一陣極冷的水飛流而下,澆熄了沸騰的欲*望。
安諾寒僵直地站在冷水裡,眼眸裡的深紅色漸漸淡去,被欲*火湮沒的理智終於重回到他大腦,他在做什麼,想要強佔一個十六歲年幼無知的女孩兒,而那個女孩兒還是被他捧在手心裡長大的沫沫,他醉得太離譜了,險些製造一個無法逆轉的悲劇。
幸好沫沫及時用冷水澆醒他,否則他一生都無法原諒自己。
他晃了晃頭,雙手抹去臉上的冷水,啞聲說:“謝謝!”
沫沫知道他清醒了,不該醉的時候醉了,不該清醒的時候為什麼要清醒。
她抱著雙臂尷尬地半轉過身,關了水流。
“對不起。”他俯身拾起地上溼透的襯衣,穿在身上。“對不起!我喝醉了!”
沫沫勉強笑了笑,再說不出什麼。“沒關係。我不會介意的。”
他離開她的房間。
留下沫沫一個人站在浴室裡,苦笑。
沒有女人會不介意男人在這麼關鍵的時刻,帶著一副“險些鑄成大錯”的愧疚表情離開。
尤其那個男人是她暗戀已久,期待已久的人!
閉上眼睛靠在冰冷的牆壁上,不自覺想起剛剛發生的過程,他的吻,他的擁抱,竟那麼讓她銷魂……
以至於她根本不想再要任何男人的擁抱和碰觸。沒有了安諾寒,她感覺自己會像一株根系被火燎過的鮮花,再也無法汲取水分的滋養,只能寂寞地看著花瓣緩慢地枯萎。
可她寧願這樣枯萎下去,也不想要蕭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