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千搭了腔:“你自然細心。”這算得上是誇讚麼?可老子怎的聽出了嘲諷之意?
“哼。”我一個冷哼,便轉身對著師傅喝茶,鳳九千啞然,只得也拿杯子喝茶。
喝茶喝到一半,來了個人,鵝黃衣裳,美人團扇,香風吸人。
是朔月。
“三位,我亂戰城的監獄,住著可還舒坦?嗯。。。我瞧著三位很舒坦。”朔月露齒一笑,道。
我提壺倒茶入杯,鎮定道:“很舒坦。”
朔月面色一黯,立時啞然,將手中輕搖的美人團扇擲到地上,憤然道:“若北岸不回來同我成婚,你們便在這裡待著吧!”
果真是個心狠的,難怪北岸要跑路。忽的,我便理解那頭豬了。
朔月負氣離開,師傅卻道:“等到今晚,北岸不回來,我們便走。”
師傅發話說要走,我相信定然是能走的,總算安心了些,然而抬眼便又撞上鳳九千一雙金裡帶紅的眼。
“看我作甚?”我翻翻白眼,略有些不滿。倘若是被個美女盯著,我必然十分受用,然而物件是個男的,雖是美男,可也接受不來。
“你不看我,怎知我看你?”鳳九千聲音清朗,露齒一笑。
咦?這段話好生熟悉。。。好似不久前便發生過?!
“鳳九千,你一個大老爺們,盯著本道長看,有甚意思?”我不滿道。
然而他不似一貫清冷,仍舊是笑:“因為你好看。”
我冷汗涔涔,第一次被個男人說好看,還偏生是個斷袖的,這。。。加之他對我有那般心思。。。
我也學著他的笑,露出白生生的牙齒,道:“多謝誇獎,你也很好看。”
“美或醜,男或女,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