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我們這行有個規矩,半夜載客有選擇,有時候還寧願不載。比如前段時間吧,我有個同事半夜載了一對男女到上寧大橋,當時他就納悶,這三更半夜的去上寧大橋做什麼?那裡既荒涼也無風景,但納悶歸納悶,生意照做。一路總算平安,除了經過一個農場時顛簸一下外,車子很順利到了上寧大橋。可奇怪的是,我那同事發現車上連半個人影都沒有,車門也沒有開啟。”
“不會半途下車吧?好……好奇怪喔。”小君向我靠攏,緊挨著我,她身體在發抖。
“車子沒停過,而且半夜的車速很快,不可能半途下車。沒過幾天,我那同事莫名其妙得了一場大病,病得不輕。半月後他才想起那晚上經過農場時顛簸了一下,那農場以前是墳地。”
“啊。”小君一聲尖叫,撲倒在我懷裡。
我暗暗好笑,趁機抱緊小君:“司機大哥別說了,你嚇著我妹了。”
“哦,好,不說了、不說了。她是你妹妹喔!真不好意思,快到了、快到城西了。”
計程車司機連聲道歉。
下了車,我把車資扔給司機:“記住,以後千萬別在晚上說鬼墳之事嚇唬客人。”“記得、記得。”司機一臉歉意。
一旁的小君卻呆若木雞,彷彿對黑夜產生了恐懼,她不停地問:“泳嫻姐姐的家到了沒?還有多遠?”
“前面就是。”我遙指前面幾十棟連綿一體的小洋樓。黑夜中,唯獨有一棟小洋樓透出燈光,彷彿是茫茫大海中的燈塔指引我們前行。我好緊張,既想見到姨媽,又怕見到姨媽。
“快走、快走,我肚子餓了。”小君手一緊,揪著我的襯衫催促我。我暗暗好笑,知道小君肚子餓是假,怕鬼是真。
其實小君並不膽小,她並不懼怕任何壞人,但她怕鬼,從小到大都怕鬼。我摟著小君朝郭泳嫻家走去,此時的小君怨氣全無、溫順可人,冰涼的小手緊緊拽住我的臂彎。
“別怕,有哥在。”我安慰小君。
小君從我懷裡抬起頭:“哥,剛才司機叔叔說的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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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想告訴小君世間本無鬼,但小君的兩團大Ru房一直壓迫我的右肋,弄得我心猿意馬,好難受。
四下觀察一下,發現郭泳嫻的洋樓前燈光柔和,幾簇花叢間寂靜隱秘。我色心頓起,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當然……是真的。”
“哎呀。”小君一聲輕呼,貼我更緊,幾乎把兩隻大Ru房掛在我身上。
我把小君拉至花叢間,大膽地揉著她的小屁股:“不用害怕。泳嫻姐姐說過,哥是青龍轉世,所有的鬼怪都怕哥,哥是專門來保護小君的。”
小君嗲嗲呢喃:“哥要一輩子都保護小君喔。”
我猛點頭:“只要小君聽話。”
小君也猛點頭:“小君最聽話了。”
我忍住笑:“嗯,那含一下哥的大棒棒。”
小君柔柔問:“洗過沒??”
“聽話。記住,要聽話。”我當然沒洗過,只是玉杵高舉,已顧不上小君的潔癖了。
“嗯。”出乎意料,小君沒有任何猶豫就點頭應允。我大喜過望,連忙扯下拉煉,掏出巨大硬挺的傢伙。小君看了看,伸出冰涼的小手握住火燙的大Gui頭。
一絲涼意注入我的下體,如盛夏時節喝下一口冰鎮果汁,多愜意啊!
夜色下,小君緩緩彎腰,把臉埋進我的雙腿間,溫暖的小嘴將碩大Gui頭全籠罩。我不禁一聲低吟:“噢,小君真聽話,哥愛死你了。噢,好舒服,含深點。”
小君的腰越來越彎,翹臀越翹越高,我完全沉浸在難言的愉悅之中。正陶醉時,右側的黑暗中忽然傳來輕柔的碎步聲。
我與小君還沒反應過來,一個高挑的身影進入我的視線,緊接著耳邊傳來一道嬌呼:“中翰。”
我仔細看去,身穿睡衣的王怡赫然站在兩公尺外。此時,她正驚詫地看著我。
小君觸電般閃躲在一邊,也不敢看是誰,忙將雙手掩臉,卻是無盡的羞澀。我尷尬至極,悻悻地問道:“怡……怡姐,這麼晚了還不睡?”
王怡看了看小君,把溫柔的目光轉向我:“聽說你要來,就出來看看。”
說完,她把目光垂下,往我褲襠掃了兩眼。
我趕緊整理一下衣服,拉上拉鍊,強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呃,小君,快叫王怡姐姐。”
小君把手放下,低著頭,晃著兩條羊角辮:“王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