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佯裝看了兩眼,突然很誇張地大叫:“哎呀,大事不好!小敏,你屬牛,今年有諸多麻煩。你的尾椎叫牛椎骨,這是你命門。如果你讓我在你的牛椎骨上種上一道符,我包你今年順順利利、平平安安。哎喲……”
話還沒說完,孟姍姍已咬牙切齒,憤怒地揮動小粉拳,我大笑:“小敏你看,姍姍姐生氣了。”
暗地裡,我的下體隨著粉拳落下而上頂。她孟姍姍打我一下,我就上頂一下,她打我十下,我就上頂十下。粗大的Rou棒很爭氣,次次都頂到孟姍姍的花心。她打累了,我的頂、插仍然犀利,即便聶小敏在身邊,我也不放慢速度。
終於孟姍姍求饒了,一邊求饒一邊扭動哆嗦的身體:“中翰,你……你輕點,你輕點。”
聶小敏紅著臉,驚訝地注視著我們的狂放。我趁著害羞的孟姍姍把腦袋扭到一邊,伸手抱住聶小敏,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聶小敏大驚失色,趕緊跳起來:“不看了,姍姍姐,我們回去吧!明天還要上班,等週末有時間再來玩個盡興。”
“小敏,你等一會兒。喔,你等一會兒……我、我要!哎喲、哎喲!中翰,我要來了!喔……我沒力氣了。”最後那幾句就只有我能聽見,她期望我再堅持一下。
我當然堅持,直到她滿足地軟倒在我身上,我才拔出大Rou棒,在聶小敏妙目的注視下緩緩將大傢伙塞回褲襠。
“姍姍姐,我抱你。”我柔情地抱起軟綿綿的孟姍姍離開“夜色”,一旁的聶小敏悄悄提醒我劉思明既是一個變態,也是一個多疑善妒的男人。
為了避嫌,我放棄送孟姍姍回家念頭。伊人駕車離去,我發現她回眸看了我幾眼,不知這一次風流是否能縈繞她的心懷。不求再續,只盼她明天能說服劉行長,為我爭取到攤牌的籌碼,相信與她同行的聶小敏能夠助我一臂之力。
夜已深。
漆黑的天際仍然飄下雨點,這一天的雨下得夠長了。秋天下大雨並不多見,我很想避開這涼意習習的秋雨,躲在小君溫柔鄉享受她嗲嗲的呼喚,可惜我還有急待解開的諸多迷團。為什麼小月的母親會恨我?為什麼她也知道公主寶藏的秘密。
帶著這些迷團,我重新回到我的寶馬X5SUV,發動引擎再次駛入茫茫夜色中。
“鈴……”手機響起,我接通一聽,卻是嗲嗲呼喚:“早知道你丟我一個人在這大屋子裡,我情願回家。至少家沒有那麼大,至少有毛毛熊陪我。”
我差點窒息,小君的幽怨好比一根鋼針刺入我的胸口。此時,我的心肺都在滴血:“哥有急事,你聽雨聲。”
我開啟車窗揚了揚手中的電話,希望小君能聽到雨聲,似乎能證明我沒有去風流。
小君冷冷道:“現在你去哪裡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剛才跟兩個女人在一起。哼!”
我大吃一驚:“你怎麼知道?”
小君咆哮:“我當然知道啦!我有通天眼、順風耳,你去哪裡幹什麼壞事統統瞞不了我。”
“哥哥現在真沒有幹壞事,如果仙女姐姐真有通天眼、順風耳就應該知道我身邊連一隻母蚊子都沒有。剛才確實是跟兩個女人在一起商談急事,這會兒我已跟她們分開了。”
我當然不相信小君有什麼通天眼、順風耳,但她又是如何知道我跟孟姍姍和聶小敏在一起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小君大聲道:“我知道你們分開了。哼,就算你有急事去辦,也要慢點開車,掛了。”
說完就把電話掛掉,一點禮貌都沒有,我也不怪她。
“鈴……”手機又響起,我啞然失笑,估計是小君惡作劇。沒想到接起來卻是孟姍姍的聲音:“你的事小敏跟我說了,我可以幫你辦到,不過你以後別纏我,我們的事到此結束。”
電話又結束通話了,又是沒禮貌的人,而我心裡卻是一番深深的失落。哪怕是用蠱惑和欺騙手段泡到孟姍姍,那也是付出了感情。感情要畫上句號時,付出感情的人多多少少會有點惆悵。
黑色寶馬像閃電般穿過筆直的海邊公路,很快就在一排排海邊別墅邊停下來。下了車,我再次站在朱九同的別墅前,仰望這棟氣派的屋子。相信此時這棟氣派的屋子裡就只有一個人,一位叫秦美紗的女人。確切地說,她是小月的母親、朱九同的女人。
我故技重施,很輕鬆地爬進別墅。有時候我想我的前世要嘛是小偷,要嘛是大俠,因為我就喜歡飛簷走壁的感覺。雖然爬牆、爬屋、爬樹與飛簷走壁相差十萬八千里,但感覺有了就行。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