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這萬一不是怎麼辦?
我同樣會輸個精光,我開始後悔了,俗話說:“貧不與富鬥”。十萬、八萬對於葛玲玲來說,如同九牛一毛,而我卻是賭上了身家性命,這場賭局一點都不公平,我為自己的莽撞衝動感到後悔。
如今騎虎難下,總不能退縮,更不能耍賴。
深吸了一口氣,我大喝一聲:“開了。”
我很溫柔、很紳士地對葛玲玲笑了笑,然後揭開了她面前的骰盅,裡面赫然就是一個六點。我忍住狂喜,也把我的骰盅蓋揭開,也只有一個六點。一共只有兩個六點,葛玲玲喊三個六,她當然輸了。
一旁的樊約舒出了一口氣,也不知道她是因為我勝利而鬆了一口氣,還是因為這場緊張的賭局落下帷幕而鬆了一口。但不管如何,我是勝利者;勝利者就應該開心,我開心地大笑。
葛玲玲還在瞪著我,她的目光失去了銳氣。
我不想落井下石,兩個大美女怎麼分掉兩瓶紅酒那是她們的事了。我禮貌地站起來:“對不起,我上洗手間。”離開座位,我心情愉快極了。我估計,葛玲玲一定會把兩瓶紅酒全喝光的,她是一個好強的女人,一定不會要樊約的幫忙,更不會把昂貴的紅酒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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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洗手間裡,我吹著歡快的口哨,解了一下內急,還擠了一顆長在鼻子上的粉刺,然後才抽空撥通了小君的電話,看看這個小君在幹什麼?電話裡很嘈雜,小君顯然是在街上。我很生氣,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了,我命令小君趕快回家。
“哎呀,在家裡我玩到十點爸媽都不會說我半句。就你囉嗦,比爸媽還囉嗦!
我那麼大的人了,難道會被人拐走嗎?“小君向我大吼,她今天古古怪怪的,讓我很不放心。
“好好好,你回到家就給我電話。”我可不想讓小君覺得我比姨媽、姨父更嚴厲。
“好啦,真是的。”我還想再叮囑幾句,小君已掛掉我的電話。
我悻悻地罵了兩句才走出洗手間,剛回到座位,我就大吃一驚。樊約頭髮有些凌亂、目光呆滯,看到我回來了,只抬了抬眼皮,嘴裡嘟噥著什麼。可是葛玲玲卻神采奕奕,除了臉有點紅外,一點醉意都沒有。桌上,那兩瓶紅酒已經被喝個精光。
“小……小翰哥,我……我頭暈,你……送我回家。”一個酒嗝上來,樊約連意識都沒有了,身體側倒在沙發椅上。
“這是?”我看著葛玲玲大惑不解。
“噓!”葛玲玲把食指豎到嘴唇中間,向我眨了眨眼:“愣著幹什麼,快抱小樊上車呀!”
“我還沒有結帳。”我忙道。
“放心啦,我已經結帳啦!”葛玲玲瞪了我一眼,回頭就走。圓圓的屁股不停扭動,我忐忑不安地抱起了醉醺醺的樊約。
抱女人是我最願意做的事情,抱一個既酒醉又漂亮的女人我就更樂意了。就像抱情人一樣,我把嬌小的樊約和她的手提袋一起抱在了懷裡。剛走出芙蓉園,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已經靜靜地等候。
“快上車。”葛玲玲向我甩了甩頭。
我的腦袋一直處於混亂狀態,真搞不清楚葛玲玲在搞什麼鬼。懷著濃濃的不安,我小聲問:“這是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葛玲玲笑得很古怪,發動了引擎。法拉利像離弦的箭,飛進了華燈流彩的夜色中。在我懷裡,樊約像一個熟睡的孩子,可愛極了。
“伯頓H。tel ”閃著幽幽的淡藍色霓虹燈,這是一家五星級的大酒店,在富麗堂皇的大堂前,法拉利停了下來。
我還是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剛想開口問,葛玲玲已經下了車。一個身穿制服的服務生幫我開啟了車門,我只好抱著樊約從車裡走了出來。
“先生,需要我幫忙嗎?”服務生很客氣地問。
“不要。”我一點都不客氣,誰會把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讓別人抱?我就不會。
伯頓大酒店名聲遐還,在這裡住宿絕對是一種享受。但我還是第一次走進這家大酒店的客房,聽說在這裡住一晚價格不菲。當服務生把1016號房的燈光全開啟的時候,我感到了一種滿足,一種對物慾享受的滿足。
這是一間顏色素雅的高階套房,全部鋪著柔軟的地毯。除了睡房外,還有一間寬敞的前廳。
“把你的樊約放床上吧!”給了服務生一張百元的小費,葛玲玲躺倒在前廳一張白色的絲絨沙發上,她把米色高跟涼鞋脫了,雙腿蜷屈在沙發。大概是紅酒的後勁強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