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以?”萱芙嚇了一跳!
“怎麼不可以?”迎薔使性子。“是我媽辦的餐會,又不干我的事!我去,還不是當花瓶!”
“可是、可是!”萱芙極力說服迎薔:“你在家卻躲在樓上,這怎麼講得過去?再說嬸嬸想今天幫楊景康介紹些政界大老,你好歹是楊景康的女朋友,怎麼不干你的事?”
她“好歹”是楊景康的女朋友?迎薔直勾勾地盯著鏡子裡的自己,鏡中的人百般無奈的面容。她開了閉眼睛,一種無力感從腳底直泛上心來……。
“我比較像是他指腹為婚的女朋友吧?”迎薔刻薄地說。
“你怎麼這麼講!楊景康的條件很好的,才廿七歲,就準備競選下屆的立法委員,上進又有抱負,我真的覺得他很有未來……”萱芙講到後面,竟不期然地帶點欣羨仰慕,沉醉之餘趕緊轉回來:“再說你外公是國代,媽媽又是黨代表,你嫁給楊景康,不是正巧合適?”
“是啊,標準的政治婚姻。”迎薔益發不留情。
“可是楊景康對你真的很不錯啊,”萱芙一直替景康講話。“你生病的這段日子,他不是一直守在你身邊?而且你認識他有好幾年了,也沒瞧見你不喜歡他還是拒絕過他。”
這話聽來似乎是把罪怪到迎薔身上來了。如果硬要這麼說,迎薔似乎地無話可說。這麼多年來,她對楊景康幾乎像是預設了。誰叫她有個黨代表的媽媽,有個對她過度保護的媽媽,有個希望她嫁給權貴,從此過著幸福生活的媽媽!
媽媽望女成鳳的苦心她全都懂,只不過當這隻鳳未免太累了。當萱芙從衣櫃裡幫她挑了件寶藍色禮服出來,硬往她身上比要她穿時,她的秀眉當場又蹙了起來。
“喏,這件好。嬸嬸上個月特地替你買的是不是?名牌耶!”萱芙把衣服往迎薔身上一掛。“你穿這件,她一定會很開心。”
媽媽開心,可是迎薔的眉心蹙得更緊。這件衣服根本不合她的型,領口太低,長度又短,她的身材本就不豐腴,生了病之後更加清瘦。
迎薔反手把禮服往萱芙身上一送。
“這件衣服我穿一點都不好看,還不如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