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肯定:“日後在戰場上遇到他,不論花費多大的代價,也要殺了他!”
姜維忽然向我施禮:“陛下,臣想來北疆,想離靈兒近一些。”
他的心情我自然是可以理解,但臨陣換將卻也是軍中大忌,而且眼下河東戰場要遠遠重於北疆,因為大戰馬上就要開始了。我答應他,只要取下洛陽,那北疆就交給他,安定幷州之事也交給他。
在靈兒下葬,幷州成立的前一天,我與姜維去了趟傷兵營,看望此次北疆之戰裡的傷兵。
我一直認為,傷兵是季漢的一寶。小時候隨張先生學醫,經常看到和聽到各種現象,有些傷兵,倒在戰場上,只要一包藥就能治好,甚至不用藥,只要及時包紮就能撿回一條命,但這在當時的戰場上都是很難做到的。各國對於傷兵、弱兵除了丟棄沒有旁的說法,甚至在大軍行軍時,讓他們背草填道,最後被踩死的比比皆是。但是,繼承張先生心腸的我,無法容忍自己的軍隊裡也有這樣的現象,甚至,我專門在軍隊中組織軍醫,給普通的軍人看病,我專門下達命令,在戰場上,不得無故丟下任何一個人。這本來是被人看不起的一項舉措,但卻起到了意想不到的好處,首先,我計程車兵因為這個命令而衷心的擁護我,敢於為了季漢而拼命;其次,這些傷兵都經過了戰爭,有經驗,敢拼殺,他們被救治好之後,能夠重上戰場的,他們的戰力遠在同等數量的新兵之上。我的白耳精兵。就有一部分是傷兵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