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益州郡的蠻亂是蠻人雍輳в幸舛���敲礌櫩輪�冶閌淺す偎�斐傻娜嘶雋耍瑺櫩綠�爻p褒執行政策一向不好,而且在歷史上他又有叛亂的劣跡,我早準備用李嚴之子李豐來替換他,只是沒有找到由頭。他不知從哪裡得到風聲,竟在境內胡亂執行政策,迫害蠻族,卻說是我的政策所致,等把蠻族的怒氣弄得火山一樣爆發了,他轉身卻成了為蠻族伸張正義的急先鋒。
馬良派向寵集合部眾前往平亂,由於是蠻族叛亂,不敢呼叫最為精幹的無當、無前兩部飛軍,因為這兩部飛軍皆是由蠻族組成,所以前往者皆是漢軍。
大軍才一離開,成都、江州等蠻人較多的地方謠言紛起,不時有人告密說蠻人頭領密謀造反,要盡屠漢人,百姓一日三驚,亂成一團,漢、蠻互相提防,互相警惕,只怕出亂。成都百姓近萬人到刺史府請願,要求將蠻人逐回山野,事猶未了,有一隊漢軍五十餘人竟然不守號令衝入無當軍中,被當場拿下。
為平息軍營之中的騷動,馬良下令,將這些人斬首示眾,傳遞到各處蠻營安定軍心,又招集各蠻帥,重申軍令,表示國家的和蠻之政策絕不會變,又讓他們嚴守號令,無故不得出營。
可是在成都,這一小隊被殺的漢軍卻被傳為英雄,激憤的百姓彙集在刺史府前,大罵馬良背恩負義,不分親仇,又因馬良是荊州人,要逐馬良滾回去。益州形勢已是岌岌可危,有如累卵。
我越看越是心驚,後來竟出了一身大汗。我一直想要提前著手消除益州的蠻人叛亂,想不到這次叛亂卻是由我所引發的,我想要改變這段歷史,卻成了這段歷史發生的導火索。
益州乃是季漢根本之地,雍涼初定,屯田安民還在進行之中,全靠益州的支援,若季州有變,則季漢危矣。我當下急召幾位大臣前來議事。
一時,丞相孔明,尚書令劉巴,御史大夫李嚴,張飛、馬超、趙雲三位大將軍皆到。眾人看了馬良的上書,皆是面色沉重。
李嚴道:“這個馬良,平日看起來還算穩重,怎麼處理此事竟糊塗至此,蠻人叛亂並不足懼,先帝未至蜀中之時,他們年年叛亂,只要責令官員嚴守城池,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們便自會退去。可是現在連成都和江州都亂了,他這個刺史是怎麼當的?身為刺史,任由百姓圍攻府第,國家尊嚴何在?若是臣在,先行禁嚴,抓住挑事之人殺他幾個,定了這股子邪氣再說。”
這些卻正與我所想相合,我看看孔明,孔明正在沉思,劉巴卻道:“御史大夫是益州人,根深蒂固自然可以輕易下手,馬刺史乃是荊州人,行事自然不敢如此莽撞。不過馬刺史忍讓百姓也就是了,為何放縱這些蠻人?他們進入成都,實是心腹之患,原來他們在邊鄙之地也還罷了,畢竟只是疥癬之疾。以他們之力,若要攻入益州腹地,想也不要想。可如今,他們就在成都左近,手執軍器,略一舉旗,便可直攻成都,變生腹心,實在可懼。此事之後,無論如何,也該把他們調遠一些。免得我軍會縮手縮腳,無法處置。”劉巴是一直反對使用蠻軍的,這倒不完全是他對蠻人有敵意,他認為蠻人與漢人互相敵視數百年,這個矛盾不是輕易可以解決的,就算想要和解,也該一步一步的來,而不是如我們現在這樣一下子就給蠻人充分的權力和好處。而且有句話他沒說,但表情上已帶了出來,蠻人是不可信的,給他們這麼多的好處,他們居然還是背叛,原由何在?只能用他們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來解釋了。
三叔在一旁怒道:“陛下,老臣願提一部兵馬,先蕩平城中亂民,再滌清叛蠻,目無王法,這還了得!”他是益州牧,雖然在季漢,州牧這個職位已經變成了名義上的加官,沒有任何的實權,既不能到封地去任職,也不能直接插手地方的軍政人事,但是事情出在益州,他自然也無法不關心。
我看著孔明,他不說話,旁人的話再多也不起什麼作用,不知不覺之間,我早就形成了對他的依賴。
孔明這時才終於開口:“陛下,此次蠻族叛亂情況特殊,臣一直在想,南蠻這一次叛亂不同以往。誠如尚書令所言,南蠻之亂,不過是疥癬之疾。而且,南蠻總體上對益州的政策十分感激,大多願意與漢人和睦相處,而且好多部族的精兵都加入了無當無前兩部飛軍,他們想反也難。只要政策得力,消除誤會,彌和裂痕,便可消除這次的叛亂。
但是為什麼遠在益州郡的叛亂會這樣快在成都引發這樣的動盪,難道只簡單的是因為成都城外駐著蠻族麼?為什麼成都會有上萬的百姓敢於圍攻刺史府,難道他們對蠻族恨到這種程度?難道他們不知道王法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