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對任何人放手的。”
諸葛喬釋然,道:“殿下胸襟之廣,實在不是一般人所能及。不過,孫登其人,雖然年少,卻是處事穩重,不畏艱險,敢擔大事。日後怕對太子有較大危脅啊。”
我笑了:“看來關鳳的魅力當真不小,讓你也處心積慮的對付他。你不用解釋,我是和你開玩笑的。
孫登其人不錯,我很喜歡,特別是最後他代我擋那巨蟒,自己被震出血來,我很感激他。不過天下大事,不是私人情誼所能左右的,在這一點上,我與孫登,都分得清清楚楚。做不到這一點,我們就不配分別做季漢和東吳的繼承人。
不過,我不是周郎,眼見先生才高,曹操未滅便來壞先生性命。那樣的事情我是做不出的。何況東吳孫權精力正盛,數十年內孫登還起不了什麼大的作用。就算是他能起作用,此時卻也是針對曹魏,而不是背信仰攻有三峽天險的我們,對我們有百利而無一害。
至於曹魏滅後的天下如何,我雖然不敢自大,但有你們幫著,我還不會差於孫登。”
諸葛喬被我說得笑了:“如此倒是我小氣了。殿下既有如此自信,我又何苦當小人。”
他離去時轉身問了我一句:“孫夫人已歸,太子也該抽時間去探視一下,否則似乎不近人情了吧。”說完不待我回答,已自去了。
我不由沉默,早沒有處理政事的灑脫。
我不是不想去見孫尚香,但是卻不知道該以怎樣的身份,如何來見她。在東吳她對我說的那句殘忍的話,讓我至今無法原諒。她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