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例重罰!”
立時有護衛上前,將那護衛拉下,立時打得皮開血濺,卻不敢出聲。
蘇氏厲聲尖叫道:“劉阿斗,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可笑,怎麼你夫妻一個腔調?我欺人,為何我肩上開了一個洞?”
“我丈夫一生光明磊落,絕不是背後暗箭傷人之輩,可憐他一生孤苦,千里迢迢來找父親,為漢家基業拼死拼活,到頭來卻被你這小兒所害!你敢與我到父親面前分說麼?父親一生身體強健,為何會輕易病倒不起?分明是你為得世子之位,圖兄害父!”
“你……”我氣得呆了,一隻手點著她,簡直說不出話來。
諸葛喬如飛而上,一掌將她扇倒:“刁婦無禮!劉升之犯罪,眾人均見,關將軍擒的他,王爺囚的他,與世子何干。來人,把她關起來,嚴加考問,是誰教她說出這樣的話來!”
蘇氏面頰紅腫,頭髮披散,目光灼灼,有如鬼魅,尖叫一聲撲上來,我竟給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諸葛喬揮手之間,數名護衛已經上前,將他母子抓了起來,劉謐嚇得哇哇大哭。
我心中一軟,說道:“我不與你女子一般見識,帶孩子回家,劉銘有罪,不及家人,衣食用度,自有人送去,不必擔憂。”
蘇氏向我破口大罵,早被人把口堵上。
諸葛喬低聲問我:“這女子在外亂說,可能影響少主清譽,要不要……”
我搖搖頭,長嘆一聲,感到全身無比乏力,向諸葛喬嘆道:“為人怎麼這樣艱維,明明是他家之過,怎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