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回想起暈倒前發生的事,蘇睿白的臉色驀的一變,戒備的往裡縮了縮,沙啞著聲音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林嚴單手插在褲兜裡懶懶散散的靠近,聳聳肩,微笑著道:“我請你來的,當然要親自招呼你了。”
他的語氣平淡至極,彷彿蘇睿白真的只是他請來的一般。說完這話,見蘇睿白那有些泛白的指節,他頓住了腳步,半真半假的低笑著道:“我要想做什麼,早在你昏迷的時候就做了。只要你乖乖的,我絕對是個紳士。”
他是紳士?披著狼皮的紳士才對。蘇睿白的戒備並沒有因為他的這句話而放鬆,側頭去看看床頭有什麼可用的東西,卻發現這間屋子裡,除了床和被子床單,一切可用來傷人的東西都沒有。
看來她想到的,林嚴也早就想到了。
林嚴一直都看著她,她的小動作自然是都落在了他的眼中的,他也不揭穿他,上前幾步雙手撐在床上,放柔了聲音道:“想吃什麼,我讓阿姨給你做。”
他的聲音雖是柔和,眸子中還有少見的溫柔,可看在蘇睿白的眼中,卻仍是和吐著蛇信子的蛇一般。
她緊緊的攥住了被子,盯著林嚴那張溫柔至極的臉,緊咬著下唇一字一句的道:“我要回去。”
林嚴低笑了一聲,看了看她拿攥住被子的手,道:“我請你過來陪我幾天,你這要求,恐怕我暫時沒辦法滿足。兩天過後,我會親自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