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易楠臣彷彿一點兒也不吃驚,低低的嗯了一聲,隨即溫柔的道:“有沒有想問的?”
這是多好的機會,蘇睿白沒有再做悶葫蘆,仍舊埋在他的胸前低低的問道:“她說的是真的嗎?”
說實在的,雖然覺得紀藍不會撒這樣的謊,可蘇睿白還是消化不了這事。
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生下一個父不詳的孩子?
她這樣跨坐在腿上實在是太考驗毅力,易楠臣往後的靠著,將她換了個姿式摟著,嗯了一聲,在她的脖頸處偷了一個香,眸色漸漸的深沉了起來,像是陷入回憶中一般,緩緩的道:“當時應該是那麼回事。那天我從學校回出租屋收拾東西,睡了之後想起沒鎖門,起床的時候確實遇見了三個混混從紀藍的房間出來。”
只是,當時的時候紀藍並沒有說。他也未聽見一點兒聲音,所以並未注意那麼多。只當那幾個人是紀藍的朋友。大家雖然住在一起,可畢竟都是陌生人,別人的私事他並沒有過問。
誰知道過了沒多久,紀藍慘白著臉到他的學校找到了他,告訴他,她懷孕了。
當時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要去報警,紀藍卻不願意,她說她的父母雙亡,她捨不得這個孩子就這樣離去,想將這個孩子生下來。
當時他的感覺,就是這女人瘋了。如果不是瘋了,怎麼可能生下這孩子?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並沒有將那天晚上的事情挑破,也沒有將責任推給他,只是請他在她生產的時候幫幫忙。她同樣是孑身一人在美國,甚至連個朋友也沒有。
這畢竟不是兒戲,他並沒有給答覆,只是先送了她回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