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睿白的眼眶微微的溼潤,也不管那熱乎乎的面了,直接坐到了易楠臣的大腿上,勾住他的胳膊,將臉埋在他的懷中。
她坐得實在是太準了。易楠臣在心裡悶哼了一聲,忍不住的逗逗她,附在她耳邊低低的道:“要不要再來滾一次床單?”
蘇睿白:“……”真是忒能煞風景。
離易雲尚的生日不過兩天,蘇睿白在家休息,所以生日宴的事情全都交給了她,由她忙前忙後的跑。她有自己的小秘密,跑得倒是歡樂得很。
易楠臣那天晚上並沒有和林嚴談,只是讓人將他給軟禁了起來。第二天才去找他。兩人的談明顯是很不斯文的,林嚴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臉上腫了一大塊,一直捂著肚子走路直不起身來。
但他的眼裡沒有怨恨,反而還一臉的燦爛,當天就回了B市。
易雲尚的生日幾乎請了全城的名流。除了為他慶祝生日之外,還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易楠臣和蘇睿白的訂婚禮。
這所有的事情都是蘇睿白一手操辦的,本是一直瞞著易楠臣的。可在宴會上,易楠臣卻反客為主。紳士溫柔到了極致。
不請自來的紀藍帶著童童過來,卻被請到了休息室,連易楠臣的面都沒見到。
軟禁紀藍的房間裡大廳並不遠,大廳裡鬧騰得太厲害,笑聲隱隱約約的隔著們傳到耳中。
手機被收走,紀藍奮力的敲著門。本來精心打理的頭髮滑下,就像是瘋了一般。
童童從未見過這樣的紀藍,離得遠遠的小聲的見著媽媽,紀藍卻並不理他,只知道不停的拍打著門。
晚宴到了十一點多漸漸的結束,作為今天的主角之一,蘇睿白挽著易楠臣的胳膊送客,一張臉都快笑得抽筋,心裡暗暗的決定婚禮一切從簡。
賓客還未走完,就有人急匆匆的走了過來。那人猶豫了一下,看了蘇睿白一眼,附在易楠臣的耳邊輕輕的說了句話。木剛宏技。
那人滿臉的著急,易楠臣的臉色卻平淡至極。淡淡的道:“送去醫院。”
那男人臉上的表情有些為難,又附在了易楠臣的耳邊說了一句話。易楠臣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示意那男人下去。回身將蘇睿白緊緊的摟在懷中,低低的道:“阿白,紀藍暈倒了。我得去一下,讓司機送你回去好嗎?”
這麼大好的日子遇到這種事,還真是讓人心塞。蘇睿白微微的愣愣,隨即道:“我和你一起去。”
蘇睿白原本以為紀藍是假裝暈倒的。跟著易楠臣匆匆的到樓下才發覺她是真的暈倒了。有人的掐她的人中,但並沒有任何的反應。
紀童童跪在她的身邊,抓住她的手一聲又一聲的媽媽媽媽的叫個不停。
周圍都是陌生人,小傢伙一見到易楠臣就飛奔撲倒他的懷中,哭著叫了一聲daddy後奶聲奶氣的問道:“媽媽怎麼睡著了?”
易楠臣拍了拍他的後背,低沉著聲音安慰道:“不會有事的。”
誰也不知道紀藍是怎麼了,易楠臣說完這話,將童童遞給身後的蘇睿白,然後上前詢問情況。
這邊並沒有醫護人員,問也問不出個什麼情況來。守著紀藍母子的兩個人有些慌張,解釋清楚了前因後果。
紀藍拍了很久的門他們沒有理她,但拍著拍著的沒有了聲音。接著童童的哭聲就傳了出來。他們推門進去的時候紀藍已經倒在了門口,剛開始他們以為這廝紀藍耍把戲,但叫了幾聲紀藍沒有任何的反應之後才知道是真的暈倒了。這才上樓去找易楠臣。
早有人叫了救護車,沒多大會兒便有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護士匆匆來臨。醫生的面色嚴峻,檢查了一番後便指揮人將紀藍抬上救護車。
紀藍在這邊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易楠臣自然是得跟著去的。紀童童哭累在蘇睿白的懷中睡著了,易楠臣安排了人將他們送回公寓。
看著救護車鳴笛遠去,蘇睿白這才抱著閉著眼睛一臉淚痕的童童上了車。雖然人已經送去了醫院,可不知道怎的她隱隱的有些不安。
司機發動了車子,蘇睿白看了一會兒懷中的小傢伙,憐惜的伸出指腹替他將眼角的淚痕擦去。
這邊離易楠臣的公寓不是很遠,本來睡得熟的小傢伙在下車時突然醒了。
他對蘇睿白明顯的有敵意,見她抱著自己便開始又哭又鬧的踢打。小傢伙人小小的,可力氣卻不小。任由蘇睿白怎麼哄都沒有用。
蘇睿白強制的將他抱著下了車,還沒走幾步他突然狠狠的一口咬在了蘇睿白的胳膊上。接著奮力的掙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