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應生不敢讓他久等,於是便殷勤的帶著他們上樓,等著過一會兒再補辦手續。
這侍應生是個逗比,上了樓開啟了房間,竟然擋在門口不讓人進,往四周看看壓低了聲音道:“先生,需不需要給您解解乏?”
他這話說得實在是太隱晦,不過在商場久混的易楠臣還是聽出來了的。剛清咳了一聲正想回答,跟在身後的蘇睿白就好奇的問道:“解乏?按摩嗎?”
易楠臣再次的乾咳了一聲,伸手拽住了她的手,道:“不用了。”
那侍應生見他牽住了蘇睿白的手,暗暗的罵自己有眼無珠,擠出了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快速的溜了。
蘇睿白一頭的霧水,看了看那消失在走廊盡頭的身影,看向易楠臣疑惑的道:“他怎麼跑得那麼快?我說錯什麼了嗎?”
易楠臣拽著她進屋,關上了門,才曖昧無比的眨眨眼道:“正宮娘娘在這兒,他竟然拉皮條,不快走難道等著你把他的臉抓花?”
說完之後,他微微的頓了頓,又低笑著道:“我倒是挺想的,只是你之前太熱情,現在不行了……”
蘇睿白想起剛才自己那傻乎乎的樣子,只恨不得找塊膠帶將自己的嘴給封住。
易楠臣擰了擰她的臉頰,低笑著道:“餓了嗎?先泡泡,一會兒下樓去吃東西。”
餓倒是不餓,只是身上黏糊得厲害。尤其是那之間。想起那瘋狂,蘇睿白的臉紅了紅,嗯了一聲,將手中的東西丟在一旁。
這邊比起易楠臣住的酒店要簡陋了許多,易大少顯然很是不滿,不過現在沒多餘的選擇,只能是將就一晚。
吃飽了,易楠臣這次倒是沒有胡鬧。給蘇睿白放了熱水,就體貼的關上了浴室的門。狀吉司扛。
衝著澡水聲響著聽不見外面的聲音,待到蘇睿白出去的時候,房間裡點滿了蠟燭,白色的長桌上已經擺好了豐盛的飯菜。
易楠臣正在懶懶散散的解開襯衣的扣子,大片流過汗液的胸膛露出來,多了幾分狂野的美。
他從來都是不知道避諱的,輕輕的在蘇睿白的臉上親了一個,然後直接將衣服長褲褪掉,衝著蘇睿白眨眨眼,道:“給我找好衣服,我馬上就出來。”
他倒是一大爺,說完直接就進了浴室。這廝的動作很快,蘇睿白還沒將頭髮吹乾,他竟然就出來了。
進去的時候好歹有點兒遮擋的,出來竟然是赤//條條的渾身上下竟然拿連一塊遮羞布都沒有。
蘇睿白眼睛對上那非禮勿視的東西,慌忙的將臉別到一邊,嘟嚷著道:“你暴露狂啊!”
易楠臣輕笑了一聲,挑挑眉,湊到了蘇睿白的眼前,道:“又不是沒見過,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