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光光被人直接扔到床上,藥效太強,她的腦子渾渾噩噩的,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地方。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終於被開啟來。江光光費力的睜開眼睛,出現在眼前的是程容簡那張英俊得無可挑剔的臉。
他已不是之前衣冠楚楚的模樣,身上穿了一件浴袍,頭髮未吹乾,微溼的服帖在飽滿的額頭上。整個人依舊是之前那副淡淡的樣子,完全看不出在想什麼。
他當然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這裡。江光光咬著腮幫子,疼痛讓她那渾渾噩噩的腦子稍微的清醒了一些,她的臉上露出了恭恭敬敬的神色,低聲的說:“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這一次,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臉色蒼白,聲音中虛軟無力,斷斷續續的。
程容簡沒說話,居高臨下的看了她一會兒,俯下身去,一寸寸的靠近她。一手扯開浴袍的帶子,附到江光光的耳邊,一字一句的說:“現在才求饒,是不是晚了點兒?”他支起身體,露出大半赤裸的胸膛,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摩挲著江光光光潔的下巴,似笑非笑的說:“我一向最喜歡成人之美,既然你那麼想做我的女人,我自然得成全你了。”
他的聲音低低沉沉的,無端端的帶了些曖昧。說完直接覆了上去,撥出的熱氣癢癢的打落在江光光的耳廓,接著輕輕的說:“也好讓你再出去招搖撞騙時名副其實,嗯?”
尾音微微上揚,帶著無限的蠱惑。說完便咬住了眼前那柔軟的耳垂。
程容簡是有先見之明的,江光光完全沒有力氣去反抗。手段明明是再卑劣不過,但程容簡的表現卻非常的正常,彷彿這是再平常不過的床事一般。
待到躋身進入時,他輕哼了一聲,暗啞著聲音低低的附在江光光的耳邊說:“乖得讓我有點兒不適應,你難道不知道,男人在床上,比起乖巧,更喜歡蕩、婦麼?”
他這完全是赤裸裸的羞辱譏諷。
江光光的額頭上佈滿了密密的細汗,撕裂開的疼痛讓說不出話來,只能是死死的咬住嘴唇。
緊緻讓程容簡有些發疼,他看了一眼江光光那緊咬的唇,忽然低低的笑了一聲,道:“看來那些傳言,好像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