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進了垃圾桶,往外走去。
才到辦公室門口,就見徐成巖站在走廊的盡頭處。他穿了一件軍綠色的大衣,一張俊美的臉在被襯得更邪氣。
易冉回頭望辦公室裡看了看,快步的上前拉著徐成巖到消防樓梯裡,壓低了聲音道:“你怎麼進來的?”
易氏的管理是相當嚴禁的,員工以外的人是不能隨便進入辦公區的。客戶來往皆有人陪同。
徐成巖嘿嘿的笑,摸了摸鼻子,道:“這你就別管了。”
說著,他就將易冉摟在懷中。他估計是才剛進來的,身上還帶著外面的冷氣。只是那麼抱了抱,他便微微的俯身,在易冉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吻住了她的唇。
他霸道極力,將易冉抵在牆上,捧住了她的臉,輾轉的吮吃,溫柔的觸碰著。
雖然消防樓梯裡很少有人,可這是上班的時候,也會有樓上樓下的人懶得等電梯走消防樓梯。
易冉膽顫心驚的,徐成巖卻跟沒事人似的。吮吃了那麼久,才將快要窒息的易冉給放開。
易冉的臉上浮現不正常的潮紅,慌忙的捏住了鼻子,甕聲甕氣的道:“我感冒了你幹嘛?”
徐成巖伸手摸了摸易冉的額頭,微啞著聲音低笑著道:“沒幹嘛,就是想你了。吃藥了嗎?要不請假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易冉用紙巾揉了揉鼻子,這才道:“沒事,就有點兒流鼻涕。”說完這話,她抬起頭來看向徐成巖,問道:“你怎麼進來的?”
徐成巖嘿嘿的笑了起來,道:“跟著人混進來的。”
易冉自然是不會相信他說的話,不自在的吸了吸鼻子,道:“沒事的話我進去了。”
徐成巖沒有說話,伸手將易冉攬進了懷中,從大一口袋裡摸出了一個東西套在了易冉的手指上。
冰冰涼的觸感從手指上傳來,易冉低頭看去,一枚小巧的戒指被套在了手上。
她微微的愣了愣,徐成巖就已低低的道:“戴著,這是我媽留給我娶媳婦兒的。”
徐成巖的媽媽在他五六歲的時候就已過世,她是名門閨秀,不顧家人的反對嫁給了身為徐家掌門的徐成巖的爸爸。愛的時候轟轟烈烈,可到了最後,這份感情卻並沒有善終。
徐家掌門這個位置,最不缺的就是各種各樣的女人。最初的甜蜜期過後,徐成巖的父親又開始在外面花天酒地。那個可憐的女人,為了愛情不惜和自己的家族決裂。可卻在丈夫的花心裡活活的將自己折磨成了抑鬱症。
徐成巖的外公一家早在很久以前就移居加拿大,他的媽媽是家裡的么女。他的幾個舅舅在知道自己的妹妹過得不幸福之後,立即就要將她接回去。
徐成巖的父親當然不會答應,在衝突之間帶著手下拔槍指向了徐成巖的舅舅。徐成巖的媽媽在哪個時候已對他的父親絕望,怕自己的哥哥受到傷害。搶了槍威脅徐成巖的父親放了她的哥哥。
徐成巖的父親那個時候是在起頭上,其實並沒有想將徐成巖的舅舅怎麼辦。順著這個臺階就下了。
徐成巖的舅舅要帶她的媽媽走,她媽媽卻不同意。以不能汙了蔣家的門楣為由,讓他的舅舅們當她已經死了。
在幾番勸解無用之後,他的舅舅們只有無奈的離開。就在他們剛離開,那個倔強的女子將槍抵在了自己心臟上,開槍自殺。
子彈有偏差,她並沒有立即死去,被送到醫院搶救。她被搶救了整整兩天兩夜。徐成巖的外公外婆都從國外趕了過來,卻改變不了她求死的決心。
那時她大抵是清醒的,並未再看徐成巖的父親一眼。臨死的遺願就是讓徐成巖的外公外婆將她帶回家。
因為知道徐成巖的父親不可能將徐成巖給她的父兄,她並未讓自己的父兄為難。並沒有提及徐成巖就閉上了眼睛。
徐成巖的外公外婆哭得幾番昏厥,他的幾個舅舅都是能忍之人。火化了遺體之後就將帶著她的骨灰回了加拿大。
畢竟曾經那麼的相愛,這樣的結局是徐成巖的父親無法接受的。妻子臨死前看也未看他一眼,足見她有多麼後悔跟了他。
他越是花天酒地,徐成巖的母親過世不到三個月就替他娶了一個年輕的後媽。
他遠遠沒有想到,他的這個舉動,非但給他帶來了災難,還差點兒葬送了徐成巖的性命。
經過半年的準備部署,徐成巖的舅舅花了大價錢串通了K市的另一個大幫派。出了一個令人髮指的價錢要徐成巖的父親。
自己的妹妹不顧一切的跟了這個男人,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