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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劫持

易冉渾身立著倒刺,就跟戒備起來的小刺蝟似的。本書醉快更新百度搜尋抓幾書屋。兩人之間這才緩和了一些,這下又僵硬了起來。徐成巖不敢再說什麼什麼,規規矩矩的閉上了嘴巴。

易冉的心裡被莫名的悲哀覆蓋,都到了如今。難道他還想試探自己是不是還愛著他?

就算是愛著,又怎樣?在k市的那一幕像是刻入了腦海中一般。她緊緊的閉上了眼睛,隔了許久之後,才一字一句的道:“如你所說,我和他現在確實是還沒什麼感情。可我們有時間,就算不會愛上他,在以後,我也會愛上別人。”

是,她就算是不會愛上林澤,以後也會再上別人。但唯獨不會再是他徐成巖。

面對易冉的誠實,徐成巖卻像是墮入了冰窖一般。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腦子裡只剩下那句‘就算不會愛上他,在以後,我也會愛上別人’。

胸膛中像是撕裂開一般的疼痛了起來。拳頭不自覺的握緊,許久之後。他又頹喪的鬆開。渾身的每個細胞都像是在疼痛上煎熬似的,良久之後。他輕手輕腳的拿了煙起床出去抽。

截斷了所有的念頭,易冉的心裡無比的平靜,動也沒有動一下,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一覺到天色矇矇亮,窗外又下起了瀝瀝細雨,敲擊在窗臺上滴滴答答的。下雨天肯定是走不了的,易冉的打了個哈欠,正想繼續睡個回籠覺,這才意識到床上只有她一個人。

那麼早,徐成巖去哪兒了?難道他昨晚出去之後沒回來?

易冉的腦子裡閃過這個念頭,翻身坐了起來。窗外霧氣濛濛,屋子裡的光線很暗,易冉剛開了燈,一身冷氣的徐成巖就推門進來。

他沒想到易冉已經起床。腳步微微的頓了頓,關上了門,輕咳了一聲,若無其事的道:“今天走不了了,再睡一會兒吧。大家都還睡著。”

他這樣子,像是昨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起床也沒什麼事,易冉又倒了回去。

徐成巖沒有再睡,喝了幾口水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無事可做,他拿出了一本書來翻看。翻看了那麼幾頁。想起床上的易冉,又問道:“不關燈睡得著嗎?”

易冉閉著眼睛嗯了一聲,徐成巖沒有再說話,繼續翻起了書來。屋子裡安靜極了,只有偶爾翻書的嘩嘩聲。因為下了雨,窗外連鳥叫蟲鳴也沒有,只有清脆的雨珠打落在窗臺的聲音。

這個回籠覺並不好睡,易冉怎麼也睡不著。昨晚晚餐吃得太早了一些,胃裡一陣空虛,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

這聲音並不大,但在安靜的屋子裡卻是突兀得很。易冉有些尷尬,徐成巖卻沒有抬頭。過了兩分鐘,這才放下了手中的書本,道:“我去打熱水給你洗臉。這會兒應該有東西吃了。”

這邊其實就像是旅社一般,有一對夫婦管著這邊。打掃衛生,做飯。當然,你也可以自己做。

他說著,就拿著盆子出了門。易冉爬起來剛換好衣服,他就端著熱水進來了。

他已經洗漱過了,易冉起床後他就整理床鋪。待到易冉收拾完了,他單手揣在褲兜裡帶著易冉走向後院的廚房。

廚房裡已經是炊煙裊裊,白色的柴煙籠罩在屋頂上,在暗沉的天空下盤旋著。

大概是沒想到那麼早有人過來,那穿著苗族服飾的中年女人朝著他們笑笑,用帶著濃重方言的漢語道:“饃饃包子才剛蒸上,兩位要稍等一會兒。”

說著,她又拿出了一條凳子放在火光亮堂堂的灶前,道:“大山裡下雨了天氣冷,先來烤一會兒火,一會兒就好了。”

怕易冉和徐成巖嫌棄,她又拉毛巾使勁兒的擦。徐成巖這下倒是挺親民的,趕緊的接了過來,笑著道:“沒事沒事,謝謝。”

那大嫂笑眯眯的,在圍裙上擦了擦手,繞道了灶的另外一邊去,拿出了一根比小拇指還細些的鐵釺將一個撕開外衣丟在一邊的玉米穿了起來,微笑著道:“來,自己烤了玉米吃。”

易冉受寵若驚,趕緊的接了過來。那大嫂又拿了一些土豆出來,從灶裡撥出了一些火炭,讓後將土豆紅薯放在上面,拿了火鉗遞給徐成巖,示意他經常翻翻。

徐成巖道了謝,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那大嫂說起了話來。那大嫂因為生病去過一次山外,很有興致的問起了徐成巖外面的一些事兒。

徐成巖一點兒不耐煩也沒有,細細的解說著。那大嫂說起她有個兒子在洛城唸書,徐成巖想了想,問她要了她孩子的地址,說是有時間去看看那孩子。

大嫂很是高興,小心翼翼的翻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