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冉的面色稍霽,嗯了一聲,跟在那侍應生的身後進了幽深走廊,上了樓。
徐成巖的包間在二樓的最裡。侍應生到了門口,便彬彬有禮的退下了。
易冉連門也沒敲,直接推開門。易楠臣並不在,只有徐成巖面色緋紅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
知道徐成巖會安排好,易冉倒是一點兒也不擔心。隨手關上門往裡走,瞥了徐成巖一眼,大大剌剌的道:“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徐成巖懶洋洋的靠著。漫不經心的搖晃著酒杯,邪氣的一笑,道:“小乖乖,這麼沒大沒小的可不好,得叫小叔。”
易冉翻了個白眼,哼了一聲,道:“你怎麼不讓我哥叫你小叔?”
說罷,走到徐成巖旁邊的沙發上坐下,端起挨著上的一杯果汁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徐成巖好整以暇的看著她露出來的小巧精緻的鎖骨,懶洋洋的道:“你哥都要娶妻生子的人了,不好教了。所以啊,趁你還小,我得教會你懂禮貌。”
易冉又翻了個白眼,知道他能貧。也懶得理他,往四周看了看,道:“我哥呢?”
徐成巖並沒有回答,對著她招招手,懶洋洋的道:“過來。”
徐成巖雖然經常帶著易冉這混那混的,但真正只有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很少很少,除了打遊戲的時候。
易冉有些不自在,惡聲惡氣的道:“怎麼?”
包間裡燈光曖昧,徐成巖又喝了酒,這氣氛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彆扭。
徐成巖邪氣的一笑,唇邊因沾上暗紅的紅酒而分外的魅惑人心,“過來不就知道了麼?”
說著。他隨手將酒杯擱在一旁。
“神神叨叨的。”易冉嘀咕了一句,雖是有些彆扭,仍是走了過去。
徐成巖跟沒骨頭似的懶洋洋的窩在沙發中,卻在易冉離他三四步遠時突然支起身體,一把拽住了她的手,一個旋轉,將她摟抱在腿上。
炙熱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他撥出的氣息打落在她的白皙的脖頸間,又酥又癢。易冉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在陌生的氣息溫度之下,連帶著心也砰砰的跳了起來。
“你哥準備去國外,你是不是也要跟著一起去?”徐成巖的手緊緊的摟住易冉的腰。牢牢的將她禁錮著,幾乎是咬著她的耳朵問出這句話。
徐成巖雖然浪蕩,但對她卻一向都是中規中矩的,一直保持著距離。
陌生的氣息以及徐成巖那若有若無的撩撥讓易冉有些慌亂,她伸手去摳開徐成巖摟住他腰的手,孰料,那手卻跟鐵似的,任她如何都撼動不了分毫。
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不敢去看徐成巖的臉,一邊低頭扳著那手一邊惱火的道:“徐成巖,你撒什麼酒瘋,放開我!”
她的臀部坐在徐成巖的大腿上,隨著她彎身的動作時有時無的磨蹭著,有什麼東西在悄然的萌芽。
徐成巖的氣息不穩了起來,溫熱帶著酒意的唇靠得更近了些,無視易冉的惱火,喃喃著道:“是不是?”
易冉努力的將頭別開一些,可徐成巖卻靠得更緊,執拗得跟個瘋子似的。四周的溫度像是高起來了似的,易冉更是迫切的想要得到自由,懊惱的道:“你又發什麼瘋?誰說我哥要去國外了?”
原來她並不知道,徐成巖的心放了下來。想放開手,卻發現自己怎麼也放不開。鼻間少女幽香的氣息讓他忍不住的想要更近一步,連帶著身下也灼熱了起來。
易冉緊貼著他的敏感部位,稍稍的變化,她就能感覺出來。她的臉紅得滴血,更是要掙開,咬牙罵道:“徐成巖,你個臭流氓,放開我!”
那地方迅速的膨脹,隔著薄薄的布料,她能感覺到那堅硬與灼熱,抵得難受極了。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麼,不用想易冉也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一時又羞又惱。
因為羞惱,小臉以及耳廓都染上了薄薄的紅暈,徐成巖更是心猿意馬,微醺的氣息拂在易冉的耳邊,邪氣的低語道:“小乖乖,現在放不開了。”
邊說著,他那微熱的唇輕輕的滑過那粉色的耳廓。一陣奇異的電流滑過,易冉的心彷彿要躍出胸腔似的。就那麼個當兒,徐成巖已經咬住了那柔軟的耳垂,舌尖輾轉的吮吃。
易冉的身體不爭氣的軟了下來,只是那麼一瞬,腦子驀的清醒了過來。知道此刻的徐成巖說是說不清的,索性狠狠一口咬在他環著她的手臂上。
疼痛讓欲微微的降了些,徐成巖抬起頭,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緊環住易冉的手臂鬆開,往沙發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