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看著她受盡刁難屈辱折磨。這樣才夠解氣,你覺得呢?”
蘇睿白低下頭,嘴角帶來抹慘然的笑,“你果然從來都沒有忘記過。”
即便是易楠臣沒有說明,她也知道,他說的是那年他被逼向她下跪的事。
也對,那年,他恨她入骨,又怎麼會突然就不恨了呢?果然是自己太天真了。
易楠臣又走了回來,輕佻的勾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道:“忘記?那可是我這輩子最大屈辱,我怎麼會那麼輕易就忘了呢?”
回想起自己曾有過的憧憬與甜蜜,蘇睿白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個笑話。可笑到連眼淚都忍不住要笑落下。
她抓住了易楠臣的手腕,將他勾著她下巴的手丟開,微微的後退了一步,與他對視著,略帶著譏諷的道:“需要不要我跪還給你?”
易楠臣有些意興闌珊,漫不經心的道:“蘇小姐,跪還可起不了什麼作用。我又還沒死,用不著人給我磕頭。”
說到這兒,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頭猛的湊近蘇睿白,以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低笑著一字一句的道:“你倒是可以咒我早點兒死,我死了,你就自由了。”
他的樣子倒不像是想詛咒自己,倒有些像是在激怒蘇睿白。
蘇睿白無視他近在眼前的俊臉,抬起頭來,淡淡一笑,道:“易總死不了,有句話不是說禍害遺千年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