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是要監督著他離開似的。
易楠臣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因為酒精的緣故,他的眼神仍是有些迷離,不過,更多的是陰冷。
他並未說話,目光落到蘇睿白那張面無表情的小臉上,慢慢的站了起來。
蘇睿白的身體僵直,本是以為他要離開的,他卻一步步的朝著她走了過來。
即便是喝醉了,他身上的氣勢仍是迫人。蘇睿白的身體更僵,一雙烏而圓的眼睛卻看著他,動也沒動一下。
易楠臣好像並不在乎她是什麼樣的反應,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頭湊近她,帶著酒味的氣息撲在她的臉上,冷聲一字一句的問道:“他在你心裡就有那麼好?”叉序他血。
就算他沒有說出來,蘇睿白也知道他說的是誰。手腕被她捏的生疼,她用力的要甩開,卻被他握得更緊。眼眶中有淚水要溢位,她又生生的逼了回去,依舊是面無表情的道:“這好像和易總您無關。”
易楠臣的臉徹底的冷了下來,狹長的眼眸微微的眯起,盯著蘇睿白一動不動,隔了好一會兒,薄唇才輕起,連聲的道:“好,好!”
話音剛落,他的眼底卻已全是戾氣。不待蘇睿白反應過來,他便用力的將她往前一拽,帶著酒味的唇便落下。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蘇睿白立即就要掙開。手腕被捏著使不上勁,她那赤著的腳立即就朝著易楠臣踹去。
易楠臣喝了酒,反應比平常慢了許多,並未避開來。但赤著的腳的傷害力已是大打折扣,雖是結結實實的踹中了,可易楠臣卻並沒有任何反應。
大掌緊緊的攬住了她的腰,他還未反應過來,他直接就將她壓倒在沙發上。微涼帶著酒味的唇齒胡亂的啃噬著,另一隻大掌則是直接就朝著睡衣下襬鑽了進去。
他當她是什麼了?蘇睿白的心裡刺痛一片,眼淚忍不住的滑落,張口一口就咬在易楠臣的肩上。
易楠臣的身體微僵,她的反抗對於已經失去理智的他來說,無疑更是火上澆油。他哼也未哼一聲,大掌直接的分開了她的腿,一條腿用力的壓住,手立即就要去解開她的睡褲。
蘇睿白哪裡見過他這樣發瘋過,又慌又怕,眼淚滾滾的落下,鬆開了嘴,帶著哭腔罵道:“易楠臣,你畜生!”
易楠臣的眼底已有些血紅,他手腳並用著,暗啞著聲音陰森森的道:“對,你說對了,我就是畜生!”
這樣的易楠臣,完全陌生到了極點的。他的手已伸去扯她的睡褲,就算是掙扎,也會被輕易的褪去。蘇睿白微側身死死的壓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動作。
易楠臣雖是隻有一隻手能用,可蘇睿白哪裡會是他的對手。他的手很快就抽了出來,不待蘇睿白反應過來用力的一拉一扯,冰涼傳來,身子已暴露在燈光下。
蘇睿白臉上的淚水掉得更兇,易楠臣卻理也不理她,立即就要去解皮帶。
在力氣的懸殊之下,掙扎已沒有用。蘇睿白又驚又怕,也顧不得什麼自尊什麼賭氣,眼淚滾滾的落著哀求道:“易楠臣,你別這樣好不好?求你了,別這樣……”
那哭聲實在是太悽弱,易楠臣解著皮帶的手微微的一頓,酒意中強自掙扎出了一絲理智,他閉著眼睛重重的倒在沙發上,冷聲道:“回屋去!”
手腳得到自由,蘇睿白已顧不得疼痛,怕他反悔似的,慌忙的將那被褪到膝蓋處的褲子給拉上,跌跌撞撞的往臥室跑去。
許許多多的東西翻騰著,有屈辱,有害怕,有難受,有傷悲。臥室的門被砰的一聲摔上,她順著門緩緩的滑倒在地上。
客廳裡的易楠臣本是想站起來離開的,剛扶著沙發站了起來,卻又一下子跌回了沙發上。那酒的後勁太大,這會兒全上來了。
一聲清脆的響聲之後,客廳裡便恢復了安靜。身下好像還赤裸著處在冰涼的空氣中,蘇睿白緊緊的將臉埋在膝蓋裡。
蜷縮在門邊不知道多久,蘇睿白才慢慢的爬了起來,一步步的朝著床走去,蜷縮著將自己埋在被子中。
屋子裡死一般的寂靜,就連一丁點兒異響也沒有。她緊緊的閉著眼睛,任由淚水不停的滑下。
第二天蘇睿白頂著兩個腫得跟核桃似的眼起床的時候,客廳裡的人已經不見,好像昨晚都是一場夢一般。唯有地上玻璃杯的碎片證實,昨晚的那一切,確實真真實實的發生過。
她並沒有先打掃,而是朝著門邊走去。門是好好的,他昨晚是用鑰匙開的門。
蘇睿白又回到客廳,找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他將鑰匙丟下後,冷靜的將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