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易楠臣是淺嘗輒止,漸漸的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舌尖撬開了牙關,深深的吮吃。
他的情緒有些失控,也忘記屋子裡還有一個易冉在。在腰上的手漸漸的收緊時,沙發上的人忽然嘔了一聲,捂住嘴一下子爬了起來。
易冉沒想到自己會嘔得那麼不合適宜,一邊壓住胃裡翻湧的東西,一邊朝著洗手間跑,邊跑邊道:“哥,你們繼續,我什麼都沒看見。真的。”
易楠臣驀的回過神來,鬆開了緊捏著蘇睿白的手腕。這才發現她的手腕上已被他捏得發紅。而她的腰被抵在桌子上,以他剛才的失控來看,恐怕也有了於痕。
他心疼不已,也不管易冉在,將蘇睿白半摟在懷中,低聲問道:“疼不疼?”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被吻的緣故,蘇睿白的臉蛋紅紅的,像是熟透的蘋果似的。說有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易楠臣心猿意馬,忍不住的想去親吻,聽到洗手間的嘔吐聲,卻又生生的扼住了這種衝動。
剛才雖然是被強迫的,可蘇睿白也不得不承認,她是迷戀他身上的味道的,要不然怎會輕易的就淪陷?
她的心裡既悲哀又心虛,身體像是虛脫了一般沒有一點兒力氣,彷彿感覺不到手腕腰上的疼痛一般,她虛靠在桌子上,頭也沒敢抬,支支吾吾的道:“沒沒事,去看看冉冉。”
洗手間裡的易冉吐得翻天覆地,易楠臣往蘇睿白的腰上看了一眼,柔聲道:“那你在這兒等我,我待會兒給你揉揉。”
蘇睿白鬍亂的點頭,易楠臣這才走往洗手間。易冉並不是第一次醉酒,知道自己吐完之後就沒什麼事看。擦著嘴的時候見易楠臣進來,直襬手讓他不用管自己。
照顧蘇睿白易楠臣倒是會,可照顧易冉他怎麼都覺得彆扭。他在洗手間門口止住了腳步,微微思索了一下,道:“我去給你倒杯水。”
說完這話,他轉過身,往桌邊看去時,蘇睿白已經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