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是挺識趣的,易楠臣的車才在宿舍樓下停下,他立即就跟了上來,攔在了易楠臣的面前,訕笑著道:“那個,要是能解氣的話你揍我吧,往死裡揍。”
易楠臣拋著手中的鑰匙,冷笑了一聲,道:“徐二爺這不是在寒磣我?連免死金牌都有了我還敢揍你?你多能耐啊。”
徐成巖也不解釋,依舊是一臉的訕笑,前所未有的認真的道:“我向你保證,我絕不會讓冉冉受一點兒委屈。不然我我自己也絕不會原諒自己。”
易楠臣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卻並沒有表態,繞過了徐成巖直接往樓上走去。
徐成巖一臉的苦瓜像,待易楠臣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才側過頭看向易冉,懊惱的抓抓頭髮,道:“他這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知道我是個大老粗,也不知道表個態。”
易冉翻了個白眼,道:“我上去了,你可以回去了。”
徐成巖拉住了她,嘿嘿的傻笑著道:“我還是先送你上去。”
說完這話,想到了上樓的易楠臣,抓了抓頭髮訕訕的道:“還是你自己上去吧,等你燈亮了我再走。”
易冉沒有說話,才剛邁開腳步,卻被徐成巖拽到了懷中。他環緊雙臂緊緊的將她摟在懷中,像是怕只是幻覺似的,低低的一遍又一遍的呢喃著易冉的名字:“易冉冉,易冉冉……”
易冉的眼眶莫名的溼潤,本是不想說的,見某人這煽情的樣子,僵硬著聲音道:“我哥已經答應了。”
真是夠傻的,要是不答應還不叫他滾蛋?虧他和她老哥是那麼多年的朋友,竟然連這也看不出來。
徐成巖並沒有說話,只是將易冉摟得死緊。就那麼摟了幾分鐘後才微笑著道:“很晚了,上去吧。我明早給你送早餐過來。”
而樓上,易楠臣則是悶悶不樂的,弄得蘇睿白話也不敢多說。
開了門和燈,易楠臣就哼哼著道:“心情不好,不想回去了。”
蘇睿白已經習慣了他的無賴,假裝沒聽見,倒了一杯水遞給他,開啟了電視。
易楠臣抿了一口水,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快步的往陽臺上走去。待看到徐成巖獨自靠著車抽菸時,他冷笑了一聲,臉色這才真正的緩和了下來。
面對易楠臣時,蘇睿白多數時候都是無力的。她也懶得管他,開了電視就直接走往浴室。
易楠臣這人一向都是沒有自覺的,喝了半杯水便懶懶散散的靠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看了沒多大會兒,聽到浴室門開的聲音,他倒在了沙發上,哼哼唧唧了起來,看著蘇睿白有氣無力的道:“剛才你給我倒的水是不是不乾淨?我胃好疼。”
“怎麼會?”蘇睿白頭髮也不擦了,說著匆匆的上前。
才剛到沙發邊上,那胃疼的人一下躍了起來,單手摟住她的腰將她帶倒在沙發上,頭直往她的脖子間蹭,喃喃著道:“用的什麼,好香。”
他的唇落在白皙敏感的脖頸間,微溼的舌頭很有技巧性的滑過。酥酥麻麻的電流穿刺著神經,蘇睿白本是清醒的腦子一下子嗡的一聲,還未來得及有任何反應。易楠臣就將她帶到了他的身上,唇直接咬住了嫣紅柔軟的唇瓣。
他早已有了反應,又隔了太久,動作間有些急切。微疼的感覺讓蘇睿白的腦子清醒了過來,他的額頭上已冒出了密密的細汗,大掌摁在她的腰上扶著她坐下。
蘇睿白的臉紅得像熟透的水蜜桃似的,根本不敢看他,易楠臣卻低低的輕笑了一聲,將她的脖子勾下,輕輕的吻了吻她的唇。
待到最後時,蘇睿白已沒有半分力氣。易某人卻並不滿足,以洗洗為藉口,將她抱進了浴室。
易冉上了樓,說走的徐成巖卻沒有走。易冉本是想打電話讓他早點兒回去的。剛拿出手機徐成巖就先打了電話過來。
本以為他是打電話來說晚安的,誰知道徐二爺卻嘿嘿的傻笑著道:“小乖乖,我請你吃宵夜好不好?想吃什麼,我去買了個給你送來。”
易冉本是想叫他滾蛋的,可想到今天某人頂著大太陽在別墅那邊跪了一天,莫名的有些不是滋味,支支吾吾的道:“隨便。”
說完她就直接掛了電話,樓下的徐成巖得意極了,打了一個響亮的口哨,開了車去給易冉買宵夜去了。
徐成巖回來得很快,顧忌著易楠臣在。他將車停得遠遠的,門也不敢敲,在樓下就給易冉打了電話留門。冬布邊巴。
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這下見著易楠臣卻跟老鼠見著貓似的。易冉好氣又好笑。
就跟做賊似的,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