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
有些空落落的,又鬆了口氣。蘇睿白向端紅糖水過來的阿姨到了謝,然後在易冉的熱情下坐到了飯桌前。
滿桌子的菜,有大半都是蘇睿白喜歡吃的。這些年來,易雲尚早就將她喜歡吃些什麼都摸了個清楚。
易楠臣雖然不在,但易雲尚的興致去不減,讓阿姨燙了陳年的花雕,讓蘇睿白和易冉陪著他喝幾杯。
易冉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立即拿出了杯子來給倒酒,邊倒著邊笑著道:“小白姐啊,我爸難得心情那麼好,你可不能掃他老人家的興。”
易雲尚這些年的身體不好,並不怎麼喝酒,也只是喝了那麼兩小杯。蘇睿白和易冉也一樣,並未喝多少。只是象徵性的喝了一些。盡冬引扛。
吃過飯,易冉和蘇睿白兩個臭皮匠和易雲尚下棋。蘇睿白的棋技爛,易冉的也好不了多少,一連下三盤都輸。阿姨端上來的果子卻吃了不少。
易楠臣不在,蘇睿白明顯的要放鬆很多,直玩到易雲尚休息才散了。
剛上樓,易冉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她將蘇睿白帶到了特地佈置出來的客房,做了個拜拜就奔回房煲電話粥去了。
不得不說,在易家,蘇睿白比在蘇家別墅更輕鬆許多。藉著不知道是誰準備的精油美美的泡了個澡,隨便裹了浴巾回到臥室。
臥室裡的燈她進浴室的時候明明是開著的,可不知道怎麼了,重新出來竟然熄滅了。
她以為是自己隨手關了,藉著浴室中透露出的點點燈光一手抓住胸口的浴巾,赤著腳踩在地毯上往開關處走去。
才剛走了幾步,她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房間裡竟然有淡淡的香菸味兒。她的眼睛一時還沒能適應屋子裡的黑暗,心跳慢了半拍,頓住腳步認真的看去時,卻見一人站在一兩米遠的位置上,環抱著雙臂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