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邊說著,邊在蘇睿白的脖頸間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含糊不清的道:“我去問問有沒有男性避孕藥,不能讓我們的二人世界那麼快被打擾……”
讓蘇睿白吃那些他心疼,可是採取措施又沒那麼舒服。為了不讓為二人世界那麼快被打擾,他只有去想其他的辦法了。
蘇睿白真是沒見過像他那麼沒臉沒沒皮的人,又想起他那句他多不容易的話,臉色更紅,悶著沒有吭聲。
易楠臣晚上喝酒,並沒有吃多少東西。兩人在床上窩了一會兒,蘇睿白赤著腳下床去給他煮了面。
她不在這邊,這邊什麼都沒有,只剩有面和雞蛋。帶著吃飽後的饜足,易楠臣更是慵懶,靠在廚房門口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他這人是慣不得,面煮好了,他卻不自己吃,非要蘇睿白喂。他也不怕麵糊掉,極為享受的慢悠悠的吃著。一碗麵吃完,他又懶懶散散的靠在廚房門口看蘇睿白收拾碗筷。
心情在這瞬間安謐至極,他的唇邊勾起了淺淺的笑意,偏著著頭想了想,像是陷入了回憶中似的微笑著低低的道:“在國外的時候,我就曾想著那麼在一起。你做飯,我洗碗或是拖地。一起洗衣服,一起看電視,一起,滾床單。”
明明前面所有感動人的話都只是為後面那句做鋪墊,他卻還故意的做出一副正經八百的樣兒。
蘇睿白已經習慣了他的沒臉沒皮,自動的將那話忽略,頭也不回的道:“可是你既沒有洗過碗,也沒有拖過地。”
他就跟一大爺似的,這些事情從來都沒有做過。唯一煮了一次粥,也是在她生病的時候。
易楠臣不自在的捂嘴咳了一聲,道:“想象和現實總是有差距的,到了現在我才發覺,其實那些事情都是我不擅長的。經過這段時間的研究,我發現,我其實最擅長的就是洗……內衣。以後,我就負責這吧。”
他這到底是主動攬事,還是在佔便宜?蘇睿白的臉紅了紅,小聲的嘀咕道:“美得你。”
易楠臣輕笑了一聲,從身後攬住她,附在她耳邊低笑著無比曖昧的道:“其實我還有更擅長的……比如說給你洗澡,還有替你治療失眠,提高免疫力……”
蘇睿白的手一抖,碗差點兒掉了下去。易楠臣眼疾手快的抓住,又低低的笑了一聲,道:“別那麼激動,都是我該做的不是?”
這廝絕對是故意的,撥出的氣息直往蘇睿白的耳心裡鑽,唇更是若有若無的磨蹭著。
蘇睿白渾身緊繃著,反應更是僵硬。易楠臣這下得意了,低笑了一聲,沒有再搗亂,等著蘇睿白將廚房給收拾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