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嘴角勾起了慘然的笑,連連的道:“很好,很好,徐二叔,我當真是瞎了眼。”
徐成巖聳聳肩,大掌在女人的腰上游走著,邪氣的一笑,道:“女人嘛,玩的就是新鮮,我本來就是這種人你不知道嗎?”
那一夜的歡愛歷歷在目,他的體貼,他的隱忍,他寵溺極了的呢喃。易冉的臉色更是蒼白了,眼中被絕望和慘然給覆蓋。
渾身迅速聚集的疼痛幾欲讓她窒息,有什麼東西在胸口破碎,鮮血橫流。
不待她回過神來,徐成巖放下了酒杯,又漫不經心的道:“易小姐,我就要訂婚了。以我的習慣,你這種溫室中的花朵從來都只是玩玩,做妻子嘛,還不夠格。”
說到這兒,他微微的頓了頓,嘴角又勾起了一抹譏嘲,淡淡的道:“年少時青澀的悸動,是個男人都想去舊夢重尋。感情的事本來就是做戲,誰知道誰有幾分真誰有幾分假。我對跟過我的女人一向都很大方,錢你也不缺,只要你開口,我可以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幫你做一件事。”
他說得輕描淡寫極了,彷彿往昔對著易冉寵溺關愛的那人只是個幻影,只是一場夢一般。
易冉疼得幾近麻木,他現在的話,無疑是又往易冉血淋淋的傷口上捅了一刀。
越是疼痛,腦子越是清醒。她擦掉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滑下的淚水,淡淡的一笑,道:“徐二爺說得對,感情的事本來就是做戲。男歡女愛,本就是你情我願的事。徐二爺既然那麼大方,我也不能辜負了您的美意不是?”
說著,她嘴角帶著譏嘲,一步步的靠近沙發。像是視那幾個女人為不存在似的,將帶著淚痕的臉湊到徐成巖的面前,淡淡的笑著一字一句的道:“我也不要徐二爺替我做什麼,我只要……”
說到這兒,她反手抓起了茶几上鋒利的水果刀,放在徐成巖的胸口處,嘴角勾起詭異的笑,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口中吐出:“我、只、要、徐、二、爺、你,將、這、刀、子、狠、狠、的、擦、進、你、自、己、的、心、髒!”
她離徐成巖離得近極了,近到能聞到他的身上別的女人的脂粉味兒。
在這一瞬間,她的臉上本是該有恨的。但是卻並沒有,平靜得反帶了幾分玩味。
她的手中的刀子就在徐成巖的胸口上,只要稍微那麼一用力,就能狠狠的插入。
她還未有任何的動作,頭上便被抵上了一個冰涼的東西。靠在徐成巖懷中的女人站了起來,握住了一支槍指著她的頭,冷冽肅殺得完全沒有剛才的嬌媚樣。
徐成巖的臉色並未有任何的變化,揮手示意那女人將槍收起來,帶著邪笑俊美精緻的臉靠近易冉,像是情人一般低低的呢喃道:“小乖乖,你捨得嗎?”
不愧是黑白兩混的徐二爺,在這個關頭,竟然還有心思調情。
他撥出的氣息噴薄在易冉的臉上,只要稍微靠近,那還帶著紅酒漬性感的薄唇就能貼上。
易冉的心裡在這一瞬間忽然悲哀至極,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隨即睜開,站直了身體推開了半步,烏黑的瞳孔不帶任何情緒的看著徐成巖,忽的露出了一個慘然的笑容,拿著刀子就往自己的脖子上割去。
徐成巖還未來得及阻止,她那頭烏黑的柔軟的長髮就已被割落。她帶著自嘲的直視著徐成巖,緩緩的鬆開手任由著那割斷的烏黑的髮絲掉落在地上,淡得不能再淡的道:“徐成巖,無論什麼理由,此後餘生,惟願永不相見。”
說完這話,她手中的刀子叮的一下掉落在地上。捲入那一縷縷在空中散落的烏黑的髮絲中。
她沒有再看徐成巖,轉過身,僵直著身體頭也不回的朝著門口走去。
門裡遲遲的沒有動靜,蘇睿白忍不住焦躁的走來走去。看到面前站著的就跟雕像一般大鬍子,她又努力的控制著自己靜下來靠在牆上。
門幾乎是一開啟她就迎了上去,易冉的臉上一片平靜。蘇睿白上去握住她的手時,才發覺她的手一片冰涼。
門內的那一番話已耗盡了她的全部力氣,她直接靠在了蘇睿白的身上,怔怔的道:“小白姐,訂飛機票,我們上離開。”
蘇睿白一愣,目光落到易冉那張麻木又蒼白的小臉上以及那參差不起的頭髮上,渾身的血液幾乎是一下子往上湧,她扶著易冉靠在牆上,握緊了手指淡淡的道:“你先在這兒等我一下。”
說著,她立即就要往門內衝去。易冉抓住了她的手,哀求般的搖頭,壓低了聲音道:“小白姐,不要,給我留一點兒自尊。”
蘇睿白縱使又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