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他,徐成巖好像要訂婚了。他這才知道蘇睿白和易冉為什麼要偷偷瞞著他過去了。
他素來便比徐成巖謹慎很多,於是才有了酒店的那一出。
想到這兒,他的眉心突然微微的皺了皺,沒有再想下去。
蘇睿白醒來的時候車已經停下了,司機已經走了,她依舊靠在易楠臣的腿上,身上蓋了他的外套。
她睜開輕輕的起來,這才發覺易楠臣也是睡著的。眼睛閉著,鼻息均勻,俊美的臉上安靜極了。
大概是受易冉和徐成巖的影響,蘇睿白的心驀的一疼,腦子裡有那麼一瞬間跟漿糊似的,她反應過來時,已吻上了易楠臣的那誘人的唇角。
她本是想悄悄的吻一下便離開的,誰知道唇印上去想要離開時卻被人給摁住了。那‘睡著’的人仍是閉上眼睛的,唇卻是火熱的索取著。
熟悉的溫度味道讓蘇睿白貪婪不已,青澀的開始回吻。易楠臣不知道在想什麼,這次的吻溫和而又綿長,乾淨得未摻合一絲情慾的味道。
溫柔的纏綿了半響,易楠臣才鬆開,閉上眼將蘇睿白摟在胸膛上,下巴靜靜的靠在她的頭上。
時光在這一刻彷彿靜止了一般,終還是蘇睿白忍不住的開口問道:“易楠臣,冉冉……”
她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被易楠臣給打斷:“這事你別再管,她是成年人,完全有自己的承受力。她和徐成巖本來就不合適,這樣也未嘗不好。”
易楠臣的語氣淡極了,不待蘇睿白說話,又親了親她的額頭,道:“我們上去吧,很累很困。我還有點兒事情要處理,你要是睡醒的話就做飯好不好?很久沒吃到你做的飯菜了。”
哪有很久,不過就才兩三天而已。蘇睿白點點頭,盤算著冰箱裡的菜能做些什麼。
一整夜易楠臣幾乎都未歇息,上了樓之後直接進了浴室。而蘇睿白則是開啟冰箱將才拿出來,看看能做些什麼吃的。
冰箱裡有小排和牛肉,還有好些的蔬菜,足以做一桌豐盛的飯菜。
見易楠臣進了浴室,蘇睿白悄悄的給易冉打了電話。易冉很就接起,也沒問蘇睿白有沒有挨訓,只是提醒她別在老虎嘴上拔毛。意思就是順著易楠臣一點兒,千萬別自找不痛快。
她其實還是挺擔心易楠臣因為這事衝蘇睿白髮脾氣的,她怕因為她自己讓兩人之間有隔閡。
蘇睿白支支吾吾的跟她說了沒事,易冉直打著哈欠說困了,說了晚上聊就掛了電話。
易楠臣出來的時候蘇睿白已經開始洗菜了,牛肉和排骨都已經洗好。正在將土豆切成塊。
易楠臣在她的耳邊吻了吻,從後面摟著她抱了一會兒,這才去書房。
晚霞從落地窗紅照射進來,給屋子裡鍍上了一層朦朧的金色。空氣中有飯菜的飄香味兒傳開,一室的溫馨靜謐。
不過這靜謐並沒有能維持多久,蘇睿白才煎上小排,手機就嗚嗚的震動起來。
她拿起手機來看,是洛城本地的陌生的號碼。蘇睿白接起,還未開始說話,電話那邊林嚴似笑非笑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你好像挺閒適的嘛。”
他本以為蘇睿白會為他那天的話翻腸攪肚不得安寧的,但她好像比他想象的淡定許多。
蘇睿白壓根就沒想到是林嚴,眉頭微微的皺了皺,淡淡的道:“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電話那端的林嚴懶洋洋的笑出聲。
他打電話來當然不會沒有事,蘇睿白沒有吭聲,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出來吃飯?”林嚴好像只是閒話家常一般,語氣更是懶洋洋的。
蘇睿白的心裡已是反感到了極點,也不想再和他說下去,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本以為林嚴會再打來的,但是卻沒有。過了好一會兒,手機才傳來了簡訊的提示音。
蘇睿白滑開手機,簡訊是林嚴發來的,很簡單的幾個字:“我猜,你肯定沒有問易楠臣。”
蘇睿白的手一僵,第二條簡訊隨即又發了進來:“我猜對了是吧?你捨不得這虛幻的幸福,所以自欺欺人的當成沒有那麼回事。”
他雖然說了一段時間了,但最近這段的時間的事情太多。蘇睿白壓根就沒時間去想。再者就是開不了口問易楠臣。這完全是空穴來風的,如果問他,會不會顯得她不夠信任他?
林嚴這種人完全是陰魂不散的,被他纏上完全不知道是倒了什麼黴。蘇睿白不願意再看下去,直接將手機關了機。
不得不說,林嚴確實是擾亂了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