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跟上來。而是又回身往裡去了。
蘇睿白還沒跟上二樓,就被人給抓住了手。她嚇了一跳,回過頭見到是易楠臣,鬆了口氣,又朝著樓上看去,對著易楠臣道:“那個,你先走,我一會兒回去。”臺丸役號。
易楠臣卻沒有理她,淡淡的道:“這兒人來人往的你確定要這麼站著嗎?”
他們兩人站在樓梯上,還真是礙眼得很。眼看著那些人往裡走了,蘇睿白有些急,邊往樓上看邊道:“我去看看就來。”
這一行人就是剛才在門口遇到的人,易楠臣微微的思量了一下,對著蘇睿白道:“出去等著,我馬上回來。”
說罷,丟開了蘇睿白的手上了樓。蘇睿白在樓梯上站著礙眼,只得快速的下了樓,往門口走去。
才剛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就見易楠臣單手插在褲兜裡玩著車鑰匙走了出來。待到走近,他瞥了蘇睿白一眼,道:“你要看的是那個最胖的?”
蘇睿白有些疑惑他怎麼會知道,但也沒有隱瞞,往裡看了一眼,道:“上次我在公司的茶水間,好像看見他和陳香雪在一起。”
蘇睿白其實也不是很確定,畢竟沒有當場抓到。易楠臣往前走去,邊走邊淡淡的道:“他是蘇氏的財務總監,上次應酬的時候見過。”
蘇氏的財務總監?這麼說來,她那天看到的那個女人,十有八九就是陳香雪了。
蘇睿白沉默著沒有做聲,易楠臣也沒有說話,待到上了車才道:“我會讓人盯著,彼此相咬,也許能咬出點兒什麼來。”
背後的人不知道許諾了那司機什麼好處,他想盡辦法也沒能撬開嘴。
讓去e市查的人還沒有訊息,不知道能不能查出一點兒有用的。
不是彼此信任包容的枕邊人,往往會是爆炸性最強的一顆定時炸彈。
蘇睿白的心裡有些淡淡的悲哀,輕輕的點了點頭。想了想,低低的道:“麻煩了。”
易楠臣發動車子,瞥了她一眼,帶有幾分嘲弄的道:“麻煩什麼,你不是付過報酬了嗎?”
蘇睿白一直低垂著頭,沒有再說話。一路無話,直到蘇睿白下車時,易楠臣才淡淡的道:“要是不舒服,就用那藥膏擦擦。”
蘇睿白幾乎是落荒而逃,她遠遠做不到像易楠臣那麼淡定。
下午下班,被趙開抓住幫忙,蘇睿白加了一個小時的班才得以脫身。打電話問了蘭姨媽媽的情況之後,她並沒有再去醫院,直接去了蘇家別墅那邊。
她是打心底的厭惡透了那個地方,卻又不得不回去。
事實證明,大概是覺得她還能勉強賣個好價錢,蘇正旭倒是對她挺上心的。到蘇家的時候天已經八點多了,他們居然還等著她吃晚飯。
陳香雪倒是滿臉的笑容,窩在沙發上的蘇宜蓓明顯不爽,睜著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瞪著蘇睿白。
既然過來了,天天見面那是避免不了的。蘇睿白只當是沒看見。
陳香雪扮的是慈母,一邊吩咐阿姨擺飯,一邊親熱的對蘇睿白道:“阿白餓了吧?你爸爸也真是的,下班也不知道順道去接你。”
蘇睿白笑笑沒有說話,蘇正旭乾咳了一聲,道:“你那二手車就別開了,等這個週末和我一起去看看,挑一輛喜歡的。”
鐵公雞舍得拔毛了,蘇睿白是受寵若驚,本是不想要的,看到蘇宜蓓那惡狠狠的樣子,改變了主意,乖巧的道:“謝謝爸。”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旁邊的蘇宜蓓的手中的勺子啪的一下掉在了桌下,發出了刺耳的響聲。她顯然是憋了滿肚子的氣,衝著廚房裡大喊道:“何嫂,你幹嘛去了!給我重新拿個勺子。”
何嫂早已習慣了這位千金小姐的喜怒無常,小跑著重新拿了一個勺子出來。
飯桌上的氣氛有些僵硬,陳香雪怕蘇正旭生氣,趕緊的打圓場道:“吃飯吃飯,這紅燒肉是何嫂的拿手菜,阿白你嚐嚐。”
明眼人都知道蘇宜蓓是藉故發脾氣,蘇正旭卻沒有生氣,和藹的道:“蓓蓓你上次不是說想換車嗎?自己去看一輛告訴我我讓人送過來。”
蘇宜蓓的臉上這才陰轉晴,挑釁的看了蘇睿白一眼,嬌滴滴的道:“謝謝爸,您對我最好了。”
是底層爬起來的,蘇正旭對自己捨得,對別人卻不怎麼捨得,做的都是表面功夫。蓓蓓的車才沒買多久,他居然那麼爽快就重新給她換了,陳香雪雖然覺得有些古怪,但也沒多想,這不是正體現她們母女倆在這個家裡的地位嗎?
她得意了起來,越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