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氣息緊挨著臉頰,易楠臣卻沒有吻下去。將蘇睿白勒在懷中好一會兒,垂頭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才鬆開。
“還是叫外賣,看著都沒胃口。”易楠臣的聲音難得的悶悶的。說著又低頭咬了一下蘇睿白的耳垂。
他那麼一說,蘇睿白的良心有些不安,一邊掙扎開一邊拿起了筷子。好心的安慰到:“泡麵就一個味兒,煮成什麼樣都一樣。”
事實證明。易大少連煮的東西都是不同凡響的,蘇睿白說方便就一個味兒,可易大少生生的弄出了另一個味兒來。一整鍋泡麵都鹹得要死,蘇睿白本是不想打擊他硬生生的嚥下去的,到了喉嚨處一嘔,再也忍不住的衝到洗手間吐了出來。
易楠臣淡定得很,面上看不出什麼表情,還主動的給蘇睿白倒了一杯水。
大概是剛在一起的緣故,對於彼此之間關係的進展,蘇睿白有些不適應。比以前的時候還要拘謹一些。
易楠臣倒是看不出有什麼,依舊和往昔一般,只不過會糾正蘇睿白的一些小習慣,比如說她對他說謝謝,比如說,她習慣性的起來做早餐。
易楠臣這個人的自制力極強,此後一連幾天晚上都只是抱著蘇睿白睡。頂多只是親親,並不會越距。
蘇睿白的心裡又是喜又是澀,聖誕節的那天晚上在一起,她多多少少是有些芥蒂的。雖然並非是第一次,可剛在一起就上了床,怎麼都覺得彆扭。感覺好像是在一起就是為了上床一般。
易楠臣接下來的舉動。莫名的讓她安定了下來。至少,她知道,他和她在一起,並非是為了肉慾。
到了年底,易楠臣變得非常忙。常常加班到很晚,二十八號晚上直接飛去了m市。
他倒是挺體貼的,大概是怕蘇睿白空落,打了電話讓易冉過來陪蘇睿白。不知道兄妹倆在背後商量了些什麼,易冉竟然並未叫蘇睿白嫂子。也不打趣她,依舊是規規矩矩的叫小白姐。
元月一號很快到來,肖驍的婚訊已經放了出去,洛城的媒體幾乎是傾巢而出,從迎親到婚宴全城緊跟。這樣的大喜日子,人人都只會說好話,但圍觀者中仍有八卦的人用現在的婚禮同三年的婚禮對比。
現在的婚禮,無疑比三年前的婚禮盛大了n倍不止。三年前的婚禮,只是礙於兩家的面上象徵性的請了一些圈內的客人,甚至謝絕了媒體,非常的低調。由此就能看得出,誰才是肖大少心尖上的人兒。
莫嫣然出生在一個小縣城,父母都只是工人。大概是怕父母丟了她的臉,她並沒有從孃家出發,甚至沒有請孃家人,迎親也是從酒店到酒店。
兩家酒店離得並不遠,迎親的豪車車隊卻是差不多轉了半個城市,一路鎂光燈閃個不停,羨煞無數待嫁閨中的姑娘。ad_250_left;
以蘇睿白的身份,出現在婚禮上明顯是不適合的。她到得很早,本是想在外面等肖雲委的,才剛到門口,就碰見了正迎客的陳玉芬。
陳玉芬明顯的沒想到她會來,臉色微僵,想起今天肖雲委會來,想借這個機會緩和關係,並沒有趕蘇睿白走,上前勉強的扯出笑容,道:“阿白,你怎麼來了?”
不用想也知道,她肯定是這個婚禮上最不受歡迎的人。
蘇睿白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客氣而禮貌的叫了一聲阿姨,道:“驍哥哥結婚,我當然是要來的。”
她的表情並未有任何的異常,好像那三年的婚姻都不存在似的。陳玉芬微微的愣了愣,隨即笑著道:“對對對,阿姨帶你進去。今天忙,不能招呼你,你改天到家裡吃飯。”
蘇睿白知道,陳玉芬是不放心她的。並沒有拒絕,微笑著說了句謝謝。
酒店內的富麗堂皇,處處透露著喜氣。蘇睿白並未多看,如陳玉芬所願的安靜的跟在她的身後,儘量的不引起誰的注意。
陳玉芬將蘇睿白安排在了不起眼的角落,並未多耽擱,連客套都沒有,匆匆的離去。她出去沒多時,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男子坐到了蘇睿白的身邊。這人蘇睿白認得,是肖氏的人事部經理,陳玉芬的堂弟的兒子。盡助夾技。
因為以前都見過,他微微的點頭算是打招呼,因為坐過來的目的,面上多少有些不自在。
蘇睿白倒是沒有什麼不自在的,點頭算是打招呼後就注意著入口處。
因為是大肆操辦的,酒店的大廳內沒過多大會兒便是熙熙攘攘。套近乎的套近乎,談生意的談生意。觥籌交錯,熱鬧非凡。
陳玉芬的那侄兒倒是挺有紳士風度的,中途叫來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