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要了一杯外帶的咖啡就塞到了他的手中。
林嚴所說的想讓她請他喝咖啡,並不是指讓她買杯咖啡塞給他。而是很有情調的坐下來慢慢聊慢慢喝。
被蘇睿白擺了那麼一道,他也不生氣,接過就慢慢的淺啜了起來。
林嚴在這地方待著,蘇睿白自然不會繼續呆。快步的出了星巴克。
就這麼一杯咖啡自然是打發不了林嚴的,蘇睿白走,他也跟在了她的後面走。
蘇睿白本是想甩開他的,誰知道他好像知道她在想什麼似的,亦步亦趨的跟著。
蘇睿白走了那麼一兩百米,忍住了火氣回過頭問道:“林嚴,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她已是被糾纏得十分的不耐,不然也不會直接叫林嚴的名字。
林嚴自然是不會介意她叫他名字的,一手環抱著一手握著咖啡慢慢的淺啜著,偏著頭似笑非笑的道:“我不想做什麼,你走那麼快乾嘛?我不過就是想問你一個問題而已。”
不得不說,他真懂得該如何折磨人。明明知道蘇睿白早已不耐煩,有事卻像是擠牙膏似的隔一會兒裡一點。這就算有多好的耐心也得搞沒。
蘇睿白沒有回答,也沒有說話,看著他等著他問問題。
蘇睿白不耐煩,林嚴卻一點兒也不急。又喝了一口咖啡,這才壓低了聲音笑嘻嘻的道:“我說你金蛇不錯啊,是已經準備好當後媽了?真看不出,你還挺大度的。”
他繞來繞去也是孩子的問題,蘇睿白沒有理他,等了那麼幾十秒之後見他沒有再說話的打算,這才面無表情的問道:“還有其他事嗎?”
林嚴這下也不回答了,將臉湊到了她的面前,盯著她笑眯眯的道:“你還真不在意啊?我還特地的趕過來聽你哭,給你肩膀靠呢。”
“多謝你的美意。要是沒事的話我可以走了麼?”蘇睿白的臉上依舊沒有表情,完全看不出到底是在意還是不在意。
林嚴點點頭,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嬉皮笑臉的道:“急什麼,一起吃個飯吧。說不定你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呢。”
有用得著他的地方?就算是有用得著他地方,誰敢招惹他?他這種人,如果能不見,蘇睿白完全希望一輩子不見。
他雖是笑嘻嘻的,也未表露什麼出來,可他卻完全不像沒有任何目的的人。
也許是知道這話蘇睿白不會搭理他,他也不等她回答,帶有些玩味的道:“你就那麼想當後媽?和我在一起不好嗎?”
“我當不當後媽好像和你無關,再者林家的門戶我可高攀不起。”蘇睿白的語氣中帶著譏諷,她可沒忘記,媳婦對林家來說,不過就是可以用金錢買來的物品。
林嚴看了蘇睿白一眼,低笑了起來,道:“還記著以前的事呢?我這都在洛城呆多久了,這難道還不夠誠意嗎?”
不得不說,他說謊真的是完全不會臉紅。捫心自問,他可不是因為她才留在洛城的。
“多謝林少抬愛,我受寵若驚。”蘇睿白的語氣中更是毫不遮掩的譏諷。微微的頓了頓,又接著道:“不過我已經有了喜歡的人,林少想必也是知道的。”
他將圍繞著她和易楠臣的事都弄得那麼清楚,怎麼會不知道呢?
林嚴若有所思的看著蘇睿白,過了半響,突然笑出聲來,意味深長的道:“蘇睿白,這人可不是都像你看到,或是想到的那麼簡單。易家,你喜歡的人,或是其他的人,誰又是善類呢?你以為人人都像你看到的那麼簡單單純?切。”
林嚴的語氣很是不屑,蘇睿白抬頭看向了他,淡淡的道:“即便他們像你說的一樣?你以為你又能好到哪兒去?林少,說人之前先看看自己。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純良之人。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
林嚴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抹陰狠,冷笑了一聲,道:“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林嚴說著,頭湊近了蘇睿白,冷笑起來。本是想說什麼的,可話到了嘴邊又止住,臉上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陰狠的一字一句的道:“你知道在郊外度假山莊的那天晚上,易楠臣的妹妹和那個姓徐的對我做了什麼嗎?”
他哪裡受過那樣的恥辱,拳頭不自覺的握緊了起來。身上散發出陰冷的戾氣,盯著蘇睿白的臉,冷笑著緩慢而又清晰的道:“他們給我下了藥,找了gay上我。如果不是我逃得快,你覺得我的下場是什麼樣?”
蘇睿白突然想起了第二天早上見到他時他嘴角的青紫,當時她覺得奇怪,原來竟然是那麼來的。
這樣的事,徐成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