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紅的,不自在到了極點。易冉其實挺想取笑她的,可想起紀藍,拍了拍蘇睿白的肩,道:“小白姐你趕緊換上我們去醫院,尺寸都是我哥告訴我的,應該是合適的。”
她本來是無心之言,蘇睿白的臉卻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支吾了一聲,快速的去換衣服去了。
易楠臣交代得很清楚,就連內衣也準備了。如易冉所說,尺寸確實是特別的合適。
易冉最近的脾氣有些暴躁,蘇睿白一換好衣服她就拉著她匆匆的下樓。她是自己開了車來的,上了車系好安全帶,她就忍不住的問道:“小白姐,你和我哥過了吧?那個孩子是怎麼回事?那女人不會是想賴上我哥了吧?”
說起這,她完全是憤憤不平的。只要一想到紀藍那張假惺惺的臉,她就忍不住的想噴她一臉的唾沫星子。
“嗯,說了。你哥說那孩子不是他的。”蘇睿白平靜的回答,臉上卻有些恍惚。
“那孩子到底是誰的?她怎麼就纏上我哥了?”易冉發動了車子,疑惑的看了蘇睿白一眼開始將車從停車位上開了出來。
孩子不是易楠臣的,她其實是猜到了的。如果孩子真是他老哥的,他老哥不會那麼淡定。她好奇的是那孩子是誰的, 紀藍為什麼會纏上她老哥。從紀藍的言語間,她覺得她和她老哥肯定有什麼事。
蘇睿白搖搖頭,道:“不知道,你哥……他沒說。”
她那時候並不好奇,而且那是人的隱私,所以並沒有追問。人人都有過去,如果易楠臣不願提起,她當然不會問。
“我就知道,他本來就是個悶葫蘆。”易楠臣小聲的嘀咕了一聲,易楠臣的性格她自然是瞭解的。他如果不主動說,就算是撬開嘴也逼不出半個字來。
不過,她一直以為,對小白姐她老哥應該是例外的。怎麼還是跟個悶葫蘆似的?難道,他和紀藍之間有什麼難言之隱?
易冉的心裡狐疑,但卻並沒有說出來。想了想,看向蘇睿白笑著道:“不過小白姐你別擔心啦,我敢保證,我哥的眼裡絕對只有你一個人。那個女人你就當她是空氣,別影響自己的心情。她不是在國外嘛,應該呆不了多久的。”
蘇睿白說了句謝謝,轉移開了這話題,看著易冉笑著問道:“你今天去哪兒了?”狀巨餘巴。
她已經遞了辭呈,沒有再上班了。
“沒去哪兒,就找了幾個以前一起旅遊的朋友聊了聊。”易冉看著前方的馬路,想了想,又嘿嘿的笑著道:“小白姐,我打算去普羅旺斯。你和我哥要是拍婚紗照可以去那邊,我一定給你們挑最美的景點,然後免費給你們拍!”
現在徐成巖已經是一個禁忌,蘇睿白看著易冉那張燦爛的笑臉,雖是有些擔憂,但還是並未提起,朝著易冉眨眨眼,促狹的道:“你免費估計你哥也不會要。”
她這純屬是想讓話題輕鬆一些,易冉很配合,哼哼了一聲,道:“我要是不看在你的面子上,他就算是八人大嬌抬我我也不拍呢!”
說到這兒,她那圓溜溜的眸子中透露出狡黠來,往蘇睿白的肚子上看了看,笑著拉長了聲音道:“不過小白姐啊,這婚紗照還是得早點兒拍哦。”
她這倒不是在打趣,蘇睿白和易楠臣已經沒有避孕了,真是說不定什麼時候肚子裡就有一個小東西了。
蘇睿白的心裡柔軟安寧極了,微紅著臉唔了一聲,將這話題帶了過去。
易冉倒是看不出一點兒感傷,興致勃勃的說著從網上查到的有關於普羅旺斯的景點以及美食。別離的氣氛是傷感的,她努力的將氣氛弄得輕鬆些。就像這次過去,和以前的無數次一樣,只是去遊玩而已。
這麼一大晚上了,路上並未堵車。一路非常的順暢。到了醫院的停車場,兩人下了車,易冉突然又有些感傷的道:“小白姐,你和我哥一定要好好的。我知道你相信我哥,可有些人的下三濫手段是防不勝防,你把我哥看緊點兒,儘量的別讓他和那女人單獨相處。只要不讓她有機可乘,她在這邊也呆不了多久。”
蘇睿白點頭,突然沉默的將易冉抱住。雖然還未走,可大家還是忍不住的傷感了起來。易冉的眼眶微溼潤,良久之後才拍了拍蘇睿白,兩人這才上樓。
紀童童是剛過來的,在前臺一問便知道在哪兒。就這麼一會兒,易楠臣就已辦好了住院的手續,而紀童童也住進了兒童vip病房。
蘇睿白和易冉過去的時候易楠臣在給紀童童倒水,而紀藍則是一臉憔悴的坐在椅子上拉著紀童童的手陪著。
小傢伙的燒還沒有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