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著眉頭問道:“很不舒服嗎?”
蘇睿白趕緊的搖搖頭,滑到被窩裡,支支吾吾的道:“好多了,謝謝你了。”
易楠臣擦著頭髮往床邊走去,嗤笑了一聲,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你拿什麼什麼謝?”
蘇睿白:“……”她能拿什麼謝?她有的他都有,就算是買禮物謝他他也不會稀罕。
蘇睿白被噎得說不出話來,本是想說等他生病換她照顧他的,但這話好像不吉利,她只得裝作沒聽見。
易楠臣給的那藥確實有效,雖然肚子偶爾會咕咕咕的,但沒有再疼,蘇睿白也終於睡了一個好覺。
想著要上班,蘇睿白第二天像往常一樣撐著起床。才剛爬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床的易楠臣就推門進來,淡淡的道:“我讓人送了粥過來,吃了把藥吃了好好躺著。別去上班了。”
蘇睿白的身上沒有力氣,頭也暈暈乎乎的,聽到這話哦了一聲又躺回了被子裡。
易楠臣這會兒變得特有良心了,頓了頓又道:“不舒服的話去床上睡。”
說完這話,不等蘇睿白回答,就關上門出去了。
蘇睿白睡得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摁門鈴,迷迷糊糊的爬起去開了門。
那人是易楠臣安排送粥來的,也不驚訝蘇睿白那副蓬頭垢面的尊容,將粥給她便禮貌的離開了。
粥是很清淡的蔬菜粥,有一股清香的味兒。蘇睿白雖然沒什麼胃口,但身上軟綿綿的沒力氣,吃了大半碗又回被窩裡睡覺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人好像摸她的額頭,她側了側身後覺得有些不對勁,睜開眼睛,易楠臣的手才剛收回去。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她立即就翻身坐了起來。這些天兩人雖然住在同一個房間,但晚上嘛,都是各睡各的。大白天的見她穿睡衣,易楠臣有些不自在,轉開頭道:“剛回來,你吃藥了嗎?”
蘇睿白喝了粥就直接睡了,哪記得這事。呃了一聲,低著頭道:“馬上吃,忘了。”
易楠臣這廝的身上好像自帶了壓迫感,也不是什麼事,她竟然會覺得心虛。
易楠臣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轉身出了臥室。蘇睿白快速的爬起來換好衣服到客廳,他已經將藥和水都放在了矮桌上。
蘇睿白將藥給吃了,這才去洗漱。易楠臣這廝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才回來沒多大會兒,就有人送來了外賣。
他今天回來得也太早了,吃著東西時,蘇睿白疑惑的問道:“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易楠臣頭也未抬一下,淡淡的道:“檔案落在家裡。”
蘇睿白哦了一聲不再說話,易楠臣大概真的是回來拿檔案的,吃了東西之後又離開。
身體中有了力氣,覺也睡飽,蘇睿白百無聊賴的看起了電視來。
為了答謝昨晚易楠臣沒有落井下石的反倒冒雨給她買藥的恩情,才剛三點多,她就拿出了他給的菜譜,挑選了好幾道菜,在廚房裡慢慢的琢磨了起來。
做菜這事,其實並不難,只是要有耐心。為避免來不及,蘇睿白都是先將每道菜需要的食材準備好,然後再開始慢慢做。
這樣做費的時間要長些,不過她也不趕時間。她的身體底子挺好的,雖然才好起來,但並不覺得累。
易楠臣回來的時候蘇睿白已經將菜端上了桌子,還剩下一道湯還未完成。
聽見開門的聲音,蘇睿白回頭看了他一眼,道:“先去洗手吧,等一下就好了。”
易楠臣沒有說話,將黑色的大衣脫丟在一旁,扯開領帶上前看到滿桌子的菜,皺了皺眉頭,看著端著湯過來的蘇睿白道:“不是讓你吃清淡點兒嗎?”
“我煮有粥,這些是給你做的。”怕被易楠臣嘲笑,蘇睿白的表情有些不自在。
易楠臣拉開椅子懶洋洋的坐下,瞥了蘇睿白一眼,似笑非笑的道:“我怎麼有種做小白鼠的感覺呢?”
嘴上雖是那麼說,可修長的手指已經拿起了筷子,夾了一塊糖醋魚嚼了起來。
蘇睿白知道他的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埋頭慢慢的吃著粥也不問他味道如何。
每樣吃了一點兒之後,易大少的良心終於發現,慢悠悠的道:“還算可以。”
蘇睿白提著的心終於放下,抬頭看去,易楠臣眼中的笑意像明亮的陽光似的蔓延開。
而此刻,一棟別墅的二樓,身材高挑的女子正拿著手機走來走去。
“你說你要回來了?”她的聲音氣沖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