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得太急,收已收不住,一下子撞進了來人的懷裡。
頭與胸膛相撞發出了一聲悶響,易楠臣悶哼了一聲,蘇睿白也顧不得自己還在人的懷中,伸手捂住了像是要掉下來一樣的鼻子。
易楠臣剛剛洗過澡,身上帶有特有的沐浴後的味道。蘇睿白的鼻子一緩過來,臉嘩的一下就熱了起來。一下子蹦得遠遠的。
易楠臣後退了一步,抱住雙臂靠在門框上,看著捂住鼻子狼狽不已的蘇睿白,似笑非笑的道:“你這是失意了想投懷送抱?”
蘇睿白還沒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他就又上上下下的將她打量了一遍,嘖嘖的譏諷道:“我倒是很不介意安慰失意的女人,可你這樣子,好像勾不起我胃口。”
蘇睿白剛才挺坎坷的,可這會兒聽到易大少這番欠揍的話,心頭的邪火一下子冒了起來。正想好好的和他理論一番,抬頭見易楠臣的視線停留在她的胸部,她低頭看去,臉嘩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
剛才一直坎坷著,她沒注意到睡衣上的扣子沒扣上。這是晚上,反正窩在被子裡不出來,她沒穿那啥,這會兒,在半敞開的睡衣下,大片的春光毫無保留的露了出來……
想起易楠臣那直勾勾毫不避諱的眼神,蘇睿白一腔的血液都往上湧,立即轉過身顫抖著聲音氣憤的罵道:“流氓!”
邊罵著,她邊顫抖著手將那睡衣釦子給扣上。身後的易楠臣嗤笑了一聲,慢條斯理的道:“你是想惡人先告狀?想耍流氓的,分明是你!我這一身可是整整齊齊的。”
蘇睿白已經扣好了釦子,聽到這話氣得差點兒吐血。回過身,易楠臣已走了進來,邊走著邊慢悠悠的道:“其實也沒什麼看頭,買的那木瓜,你該多吃點兒才是。”
蘇睿白氣得牙關直打顫,可她沒有什麼罵人的經驗,咬牙恨恨的道:“卑鄙小人!”
易楠臣頓住了腳步,好笑的看著她,道:“我這分明是是好心,怎麼會是卑鄙呢?雖然很小,可你都特地的給我看了,我要是不看,這不是不給你面子嗎?同一個屋簷下住了那麼久,你說哪能這麼無情呢?”
這人的這張嘴,黑的都能給說白了。蘇睿白咬住牙關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滿眼噴火的看著他。
不過,她的眼神好像沒有殺傷力,易楠臣一點兒也不在乎。估計是覺得她瞪眼的樣子挺醜的,慢悠悠的走到了她的面前,有些無辜的道:“你別這樣看著我,這樣我晚上會做噩夢的。你要是覺得不公平,那我就脫給你看一次好了。你是要看上面,還是要看下面?”
說罷,他作勢伸手就要去拉開浴袍的帶子。蘇睿白活了那麼二十幾年,絕對沒有見過比這廝更無恥的人了,真的!怕這廝是來真的,她立即就轉過了身,顫抖著聲音恨恨的罵道:“無恥!”估弟。
易楠臣一點兒也不生氣,將頭湊到她耳邊,輕笑著道:“我還能更無恥一些,你要試試?”
他撥出的溫熱氣息落在她的脖頸間,明明還離有一段兒距離,蘇睿白卻像是能感覺到他身體中灼熱的溫度似的。她條件反射的想要逃開,誰知道剛邁出腳步,腳下一滑,一下子往地上跌去。
電光火石間,一隻大手摟住了她的腰。她像是抓住了浮木一般,立即往那人的身上一抓。浴袍的帶子就那麼輕輕一勾就散開,她尖叫了一聲,慌亂的去將摟住她的人踢開。
易楠臣還未將她給撈起來,又被她一踢,身體的重心不穩,雙雙的跌倒在地上。他的手又疾又快的護住蘇睿白的頭部,自己的手臂與地板接觸,被擦得火辣辣的。
最要命的不是這個,他一手緊緊的摟在蘇睿白的腰處,一手護住她的頭,兩人的身體緊密的貼在一起。他的浴袍雖然已經散開,他卻像是感覺不到地板的冰涼似的,火不停地往一個地方竄。
頭上沒事,他那被蘇睿白壓在腰下的手臂卻硌得她生疼,腰像是要斷了似的。蘇睿白吸了口冷氣,正想讓易楠臣將手拿開,抬起頭,卻見易楠臣的眼中帶了些不一樣的東西,她呆呆的愣著,還未反應過來,那性感溫熱的唇便落在了唇上。
這是蘇睿白清醒的時候和易楠臣第一次親密接觸。她的腦子裡像是灌了漿糊似的,任由著那溫熱的唇一點點的吮吃啃噬。
易楠臣的嘴裡有淡淡的薄荷味,很好聞,也很舒心。他的吻技高超,深深的吮吃,卻又不讓蘇睿白有窒息感。蘇睿白的腦子裡像是缺氧似的迷濛得厲害,竟然未想到要推開他。
蘇睿白的青澀讓易楠臣很滿意,緊緊的摟住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纖腰,將她緊緊的禁錮在火熱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