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似乎也很享受這種感覺,一邊走一邊聽卻不說話,或許她認為現在還不是她說話的時候。
準備幫丈夫跟蘇稚求婚的張氏,似乎忘記了自己的使命,正和廚娘在一起,還用厚厚的麻布手套將一個個烤盤從烤爐裡取出來,烤盤上全是撒了很多芝麻的麻餅。
霍去病的兩個侍妾就跟在張氏身邊,其中一個年紀小的還趁機拿了一個剛剛烤出來的麻餅,卻被滾燙的麻餅燙的疵牙咧嘴的。
張氏並沒有因為這個小妾的無理舉動而惱火,反而繼續端著烤盤鼓勵那個小妾多拿一些。
老虎彎曲著身體趴在二樓的平臺上,霍光帶著雲音趴在老虎的肚皮上,朝下面看,每當雲音準備爬過老虎的身體去外面,都會被霍光給拖回來。
直到紅袖端著一盤子麻餅來到了平臺上,雲音才停止了攀爬,乖乖的被老虎簇擁著吃她的點心。
平遮匆匆自門外回來,跳下馬車就跟梁翁低聲商討一些事情,看樣子梁翁給出了一個答案,平遮又坐上馬車匆匆的向外面去了。
雲琅把文書給了劉二,劉二自然知道該把這些文書送去那裡,這不用家主操心。
本來有些飢餓的雲琅想去廚房那些麻餅吃,見張氏跟兩個侍妾在那裡,就不好過去,聞著烤麻餅的焦香味道,吞嚥了一口口水,準備去看閨女。
梁翁走過來低聲道:“小郎,沒人來咱家買煤石,咱家的煤石已經積累了很多。”
雲琅想了一下,幾百個背夫才背了不到三天的煤石,再多能多到那裡去?
大漢商賈從不生產商品,他們僅僅是在搬運商品,因此,只要雲氏一直在收煤石,那麼,他們手裡的煤石賣掉一些,就少一些,等到徹底沒有煤石了,他們會自己到雲氏來求告的。
煤石不同於別的商品,尤其是塊煤,風吹雨淋對它幾乎沒有什麼耗損,不說別的光是堆在那裡,雲琅看著就舒心。
家裡存煤跟存錢是一個道理,儘快的把家裡的好錢換成煤石,這些好錢才能起到更大的作用。
“繼續收煤石,直到把家裡的好錢花光。如果那些商賈想要來買煤石,那就告訴他們,雲氏只收好錢,不要雜錢。”
梁翁瞪大了眼睛道:“自從咱家用好錢開始買煤,那些背夫們都選擇要好錢,不要糧食了,這樣下去,咱們家會很虧。”
雲琅笑道:“怎麼會虧?只要咱家的好錢成為長安市上的主要流通錢幣,咱們家就虧不了。”
“小郎另有安排?”
雲琅嘆息一聲道:“只不過想給長安的錢幣立一個規矩,只要這個規矩立下了,雲氏想要什麼好東西都能獲得。”
梁翁對雲琅的判斷歷來是篤信不疑的,既然是雲琅的吩咐,他自然就會不折不扣的執行。
自從雲琅經歷了富貴鎮的事情之後,就開始用雲氏的好錢大量的購進貨物,在這個過程中,只要是跟雲氏交易的人,都喜歡用好錢來做交易。
這樣一來,雲氏庫存的好錢,立刻就流水般的從倉庫裡流向了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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