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些可疑之人您不去看管,整日裡盯著我這個待在屋子的織毛衣的人做什麼?”
蛋頭大笑道:“霍家的小子從本性上來說就是一個將軍,自立為王?不可能,他要是能堅持下去,雖說異性者不得封王,等他年紀達到我這個歲數,陛下說不定會封王給他。
曹小子連自家的錢財多少都沒數,他豈能從自己部下的牙縫裡摳錢?
謝家小子身為斥候統領,他不往外跑,誰跑?
趙破奴那個半野人,現在乾的就是老夫的活計,時刻幫你盯著受降城裡的動靜,城裡稍微有點風吹草動,他就會下辣手幹髒活。
這些孩子都是規矩的好孩子,不用看,老夫也會在奏報上大肆的誇獎一番。
倒是你,把自己鎖在屋子裡,心卻在天外晃盪,天知道你的心裡想著什麼事情,而你對另外幾個人的影響實在是太大。
只要你不出事,那些好孩子就出不了事。”
雲琅頹然的倒在床上,哀嘆一聲道:“真是豈有此理啊!!”
蛋頭哈哈一笑,有從窗戶裡跳出去了,從外面拎著一包竹簡走了進來,堆在雲琅的桌子上,拍拍那些竹簡道:“這裡有長平公主給你們的帛書,還有謝長川等人寫給你們的密信,剛剛到的,開啟瞅瞅!”
雲琅痛苦的呻吟一聲,瞅著那個大包袱道:“既然是看信,您是不是出去一會,我再看?”
蛋頭笑道:“老夫就是一個隱形人,當年陛下與阿嬌新婚之夜,就是老夫站在床邊伺候,人家依舊敦倫的不亦樂乎。
你看你的,就當老夫不存在!”
蛋頭的話說的非常無厘頭,話裡的意思卻堅定不移,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他也要看信。
惹不起這個隨時隨地能拿皇帝皇后開玩笑的人,雲琅首先開啟了謝長川給他的信。
“看這個,謝長川的信有什麼好看的,裡裡外外不過是軍伍上的那點事,以後再看,老夫對長平公主的信好奇的緊!”
“這麼說,謝帥的信您已經看過了?”
“廢話,他的信是竹簡,又沒有上火漆,開啟就能看,倒是長平的帛書被封的死死的還用了火漆印信,不好隨意開啟,你開啟,我看看!”
雲琅雙手抱著腦袋道:“我真是想不通,您的好奇心這麼大,是怎麼在皇宮裡活到這樣的高壽的?”
何愁有大笑道:“有兩種人在皇宮裡能活長久,一種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另外一種就是什麼都知道的。
老夫屬於那種什麼都知道的,明白嗎?
趕快看信,長平那丫頭的光身子我看了都不止一次了,還有什麼秘密是我不能知道的?”
比瘋子可怕的只有淫猥的瘋子……
雲琅開啟了帛書,長平的諄諄教導似乎就在耳邊響起……
信裡面除過有一些關於何愁有來邊地的訊息,剩下的就是告誡雲琅莫要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好好地為國效力,等到回家的時候就能光宗耀祖。
還說家裡有她看著,就不會出事,也不會有人敢惦記雲氏的家產,如果雲氏的家產少了一分一毫,將來回去之後可以唯她是問。
最快更新閱讀,請訪問 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