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此,子歡仍擔憂不已,老天爺!請你不要這麼殘忍把小睿帶走,她已失去了墨澈,若小睿有什麼不測,她絕對很痛心很痛心的。
“娘,朵兒疼痛……”朵兒在母親懷中輕聲道。
“痛?哪裡痛?”子歡蹲下身子,焦急地要檢查她的狀況。
朵兒捂住自己的右胸口,“這裡疼痛……”
“怎麼會痛?是什麼時候的事?”
“小睿疼痛,朵兒也疼痛……”其實自小睿昏迷後,她這裡一直痛,但大人都在擔心小睿的狀況,她也是,所以一直一直地忍著,直到見到母親,她才鑽到母親的懷中喊痛。
“傲,大夫,朵兒她也痛!”子歡驚惶。
司堂傲把朵兒抱在懷,安慰道:“忍一忍,一會給大夫伯伯看看。”
朵兒咬著唇點點頭,因為她知道,只要小睿病好了,她的痛也會好的。雖然沒有根據,但她就是知道。
“嚴大夫,他怎麼啦?”見大夫把脈和扎針後,子歡和嫣兒異口同聲急問。
“這位小公子生的並不是病,而是中毒了。”嚴大夫回道:“這種叫‘麻花’的毒,它不是一般的毒,雖然毒性不會令人致命,但會讓中毒者全身麻痺,出現嘔吐,手腳時而發冷時而發熱等症狀。”
是誰這麼狠心傷害一個才四歲大的孩子?
“那如何幫他助他解毒?”子歡急急問,而嫣兒則臉色慘白,似乎知道些什麼,不敢置信地退後兩步。
司堂傲朝嫣兒睨了一眼,把她此刻的表情收納眸中,不過,他並沒說什麼,不動聲息地聽嚴大夫解說。
“不用急,也許是不幸中的大幸,小公子體質十分特殊,可能跟他自孃胎帶來的殘毒有關,現今兩者相沖,小公子才會感覺到肚子痛,只須三、五七天的時間,毒素自會在小公子體內排出,不過,這過程也許會很痛苦,而他只是一個小孩,不知能不能承受得了!”
“大夫……我……我……”小睿不知什麼時候醒過來,也許是在扎針的時候,他的唇好蒼白,張開口欲說話。
“大夫伯伯,小睿說他可以的。”朵兒聲音微小,卻清楚地鑽入眾人的耳膜。這段日子以來不用開口,朵兒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也許這是大人們說的心意相通吧。
“你真的可以嗎?”子換過去,輕柔地撫著小睿的頭髮,看著這張熟悉的小臉,是如此地蒼白和脆弱,冰銳的疼痛劃過她的心尖。
小睿眨眨長長的睫毛算為回答,因為此刻他肚裡似乎有東西在亂竄亂撞的,他好怕,不知自己會不會死?可韓叔叔說男子漢不能動不動就流淚,更不能說怕痛,特別是在女生面前。他說過要保護朵兒的,若他都說痛了,朵兒一定會很擔心。
接著,嚴大夫為朵兒把脈,不一會,他搖搖頭,道:“令千金身體並沒大礙。”
“那為什麼她會說胸口痛?”
“有些人因為過於擔心對方,當看到對方痛苦的模樣,自己也會感覺到痛,醫學上說的是心靈相通,所以,若小公子不同了,令千金自然不會痛。”嚴大夫寫了幾貼藥方交給司堂傲。“這些藥只暫時緩解一下痛楚,能不能在發作時撐下去,就要看他的意志力。”
嫣兒在大夫收拾好醫箱,動身欲要離開時,突然扯住大夫的衣襬,跪地哀求道:“大夫,你一定要救救小睿,他自小就受了很多苦,看看有沒有更好的方法幫他減輕痛苦。”
子歡也加入哀求道:“是啊,大夫,求你想想辦法。”
“辦法不是沒有的。”大夫放下醫箱,嘆了口氣道:“如果能找到一種叫‘七星雪花’的草藥給小公子泡茶喝,因為雪花茶具有清熱解毒,消腫,而且藥性非常溫和,再配合我開的藥引,會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甚至會減輕不少痛楚。但前提是,‘七星雪花’生長在大漠,花蕾只在落雪那時盛開,而大漠降雪是比較罕見的事,所以,得到此花是可遇不可求的。”
原本以為能有辦法救小睿,可現在一聽大夫這樣說,子歡不悅地白了嚴大夫一眼,“那不是白講了嗎?”
“也不是,今年大漠薩克族就進貢了一批中藥材到皇宮,其中有一味是‘七星雪花’,不過,在年初的時候,皇上獎賞給明王爺。”
聞言,司堂傲和子歡交換一眼。司堂傲道:“謝謝大夫,‘七星雪花’我會想辦法得到的。”
司堂傲吩咐趙同跟隨大夫去抓藥,留嫣兒和朵兒守著小睿,他則拉著子歡離開。
“你帶我去哪裡?”在經過人造假山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