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冰雁被人擄走了,但墨澈不知用了什麼方法,沒幾天便將她找了回來,並安置在御風樓,之後,他們經常在一起,還有人見到他們在庭院裡擁吻,甚至有傳聞,說她會成為墨澈第四個妃子。
比如,鳳陽公主病倒了,明明好端端的,突然變得瘋瘋癲癲的,說閣裡鬧鬼,嘴裡唸唸有詞,神情渙散,彷彿中邪一樣。大夫和御醫都束手無策,後來請來一些江湖術士,他們也苦無對策。
比如,墨澈的二側妃陸碧瑤在婚後的第三天,診斷出懷孕了,可惜鳳陽公主病了,不然,她一定母憑子貴,極有可能躍上主母的位置。
比如,因為鳳陽公主生病了,王妃又被禁足,所以,府裡外都由側妃上官婉兒打理,府裡上上下下都對這位溫柔嫻熟的側妃擁戴有加,可惜肚子三個月都未曾見喜訊,不然,主母的位置非她莫屬。
韓樺偶爾也會來這裡探望她,上次他帶來的訊息卻是皇上生病了,朝內有點亂,再加汶萊國因質子失蹤,懷疑是鳳梧國的人所殺,因此,他們在邊境可以挑釁,弄得邊境民心動亂。墨澈原本就是協助皇上處理朝事,現在,他重擔更重大,每天早出晚歸,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留在府裡。韓樺要她別多想,說有些事情,不要但從表面上看,就拿她被禁的事,這是情非得已的,一來她是孕婦,人又好動,若在府外遇到什麼事怎麼辦?為了避免麻煩,只好禁她出門。二來,墨澈是因為在乎她,怕她跟別的男人跑了。
說到這件事,予歡不由得想起司堂傲說過會再來帶她走的,可自那次後,就再也沒有見到他,彷彿人間蒸發。但她並不知道,因為上次司堂傲公然挑釁墨澈,要帶他的妻子走,墨澈動用他在江湖上的勢力,每天讓人到殘月樓找茬,為了樓中的事,司堂傲哪有分身術顧及到這裡。
韓樺還告訴她,府裡出了內奸,墨澈為了保護她,才對她冷漠。可為了府裡上下大小的安全,他又不能貿然行動,只有一步一步將對方設計入陷阱,將他們一網打盡。
聽後,予歡嗤之以鼻。可有時她又不禁恨極自己,明明他這樣對自己,還擔心他的毒。韓樺說,三年前燕冰雁對他下的蠱降只是愛情蠱的一種,除了燕冰雁本人,否則,他不會對任何女人動心。而且,只要不觸動內心的情感,毒不會發作。但像上兩次吐血,都是因為她而起的,這點又推翻了之前的論據點。
後來韓樺分析,有可能是墨澈在潛伏期對她動心了,所以,當她有危險,情急下觸動內心的情感。儘管韓樺在她面前極力扭轉墨澈之前對她所做的惡劣行為,但她的心的確是受傷了。對他,她早已不再抱希望了,唯今之計就是平安的生下孩子,然後想辦法帶孩子離開這裡,因此,為了不被韓樺動搖她的決心,他來的時候,她便假裝睡著了,真的沒有辦法避開時,她只好努力的轉移話題。
可逃開了韓樺,兩名穩婆站在花園裡,透過窗子,她們的談話內容此刻卻清晰地飄進她耳裡——
“是不是真的?她竟然如此大膽,在王府裡偷人?”略帶一點沙啞的嗓音,予歡聽出來,那是張嬤嬤的。
“這是千真萬確的事,他們衣衫不整在房裡,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還是被王爺捉姦在床呢。”聲音雖然刻意壓低,但予歡聽出來,這是沈嬤嬤的聲音。
張嬤嬤驚道:“我的天哪,那個三王妃也真的夠膽大,竟然身懷六甲也敢在府裡跟畢護衛偷情,我還以為她對王爺有多痴情呢,原來也這樣不甘寂寞。”
沈嬤嬤聲音再壓低一點,神秘道:“他們在猜測哦,三王妃肚裡的孩子是不是王爺的種,畢竟她能做出這種事,誰知她是不是早就出軌了。”
張嬤嬤同情道:“那王爺的綠帽不是戴的多冤枉?自己的妃子跟自己的手下偷情,難怪早上的氣氛如此抑鬱,三丈遠都能感應到王爺的火氣。”
沈嬤嬤嘆道:“我覺得這不能怪三王妃,聽府裡的下人說,王爺自娶王妃後,就極少讓其他侍妾服侍,納了兩門側妃後,脾氣更陰晴不定,唯一能讓他臉色好下來的只有燕姑娘,你看,就連王妃也被他禁錮,雖然沒有虐待她,但如果換作是我,真的受不了這種對待。深宮寂寞怨婦多,何況畢護衛的條件也不差,如果我有女兒也想許配給他。”
“小聲一點,別讓王妃聽到了。”張嬤嬤頓了一下,接著道:“我也是聽說的,王妃肚裡的孩子也不是王爺的種,王爺為了顧全面子,才將王妃囚禁臨風居,不然,為什麼對她不聞不問?而且,他們在打賭,二王妃跟燕姑娘,哪個會是將來的正妃……”
予歡嘆了口氣,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