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殊不知被她用力甩開。
“你在糕點裡放了什麼?”鳳陽公主犀利的目光朝予歡射來,嚴厲的質問。
“我做了什麼?”她臉色一變,倉惶地退一步,撞入墨澈的懷裡,抬頭,立即否認道:“不關我的事。”
墨澈銳利的黑眸一掃,隨即明白了怎麼回事,立即命令朱承恩和畢翼帶眾人找茅廁,他推開予歡,扶著鳳陽公主就要離開。
予歡猛地扯著他衣袖,擔憂地望著鳳陽公主和墨將軍,“抱歉,我真的不知怎回事,娘,我扶你回去。”
好好的一場宴會怎會弄成這樣。老天啊,不會這樣對我吧,剛剛還高高興興的喝茶吃點心,那知轉眼間,他們個個抱著肚子往茅廁跑,這分明是吃壞東西腹瀉的現象。一兩個腹瀉可能不關她的事,但是,若全吃過她的糕點都往茅廁跑,那麼,這個罪名她背定了。
“不用!”鳳陽公主猛地推開她,予歡腳步站不穩,退後幾步,幸好容兒站在她身後,及時扶住她。
墨澈攏攏眉,扯回衣袖,對容兒道:“你扶王妃回去。”
“我想留在這兒。”予歡掙開容兒的手,在事情未清楚之前,她不想離開。
“你還嫌我的麻煩不夠多嗎?”墨澈炯炯有神的眸子噴出怒火,喝道。
“你不會懷疑我吧?”他冷漠的語言讓予歡一陣心寒,試圖解釋道:“這些東西你也一起做的,不是嗎?”
“這件事情本王心裡有數,你先回去吧。”墨澈的臉始終緊繃著,將她推給春兒,然後扶起父母大步離開。
予歡微眯起眼眸,望著他背影,雙手不覺緊握成拳。如果你認為這是我做的,那你一定會後悔!當她想拂袖離開時,視線不經意看到上官婉兒朝她走過來,而且其他幾名侍妾早就不見蹤影。
她頓住腳步,淡淡回眸瞅著上官婉兒。一張素顏,搭配一身翠綠的素衣,看上去清麗出塵,墨澈眾多女人當中,唯有她清清淡淡的,即使不作任何裝扮,依然最吸引人眼球,如此佳人,連她是女人也不禁想多看兩眼,更何況是男人。她悶悶的想著,所有人都亂成一團,唯獨她如此淡定,彷彿事不關已,難道她不怕被自己懷疑嗎?
上官婉兒彷彿猜到她心思,笑道:“我從來不喜歡吃甜點,所以你做的東西我一點也沒有碰過,也幸好,讓我逃過這劫。”
予歡眼神一冷,假笑道:“這些糕有部分是澈做的,你沒有嘗試到,那真的可惜!”
上官婉兒臉色微變了變,隨即笑道:“那真可惜,我只吃過他小時候烤的魚,嗯,反正來日方長,終有機會,你說是不是,姐姐?”
予歡睥睨著她,冷笑道:“姐姐不敢當,論年齡,你比我大,論身份,我是風丞相的外孫女,又是獨生女,還被皇上賜封為郡主,試問下,這聲姐姐,你夠資格嗎?”
上官婉兒笑笑,不以為然道:“聽你這麼說,婉兒真的不夠格,不過沒關係,女人嘛,最重要就是嫁個疼愛自己的丈夫,若他不愛你,就算身份高貴如公主,他也會棄如敞履,王妃,你說是不是?”
好個上官婉兒,哪壺不提提這壺,心頭的怒火燒得更旺,更加堅定相信自己的直覺,這個女人絕對是莫嫣紅。在她來古代認識的女人當中,只有莫嫣紅說話帶骨,看似平淡的一句話,卻字字含刺。
予歡眸光微冷,輕笑道:“話又不能說得太絕對,若對方沒毛如仙,卻心藏禍心,畢竟,紙是包不住火的,當本性暴露後,對方還會疼你如一馬?”
上官婉兒楞了楞,似乎意外予歡非但沒有被她的話激怒,還反她一將,眸光閃了一下,笑道:“嗯,王妃言之有理。那你就打醒十二分精神,就你所言,這個王府內,美麗的外表下,內藏禍心的人可不少。”
兩人看似平淡的常話,可言語間卻隱含著無形的殺氣。
予歡神色未變,斜睨著她,道:“謝謝提醒,本郡主會謹記。倒是你,莫嫣紅,你的演技若在二十一世紀,一定會成為天后級人物,說不定我還會拜你為大神人物。”
“二十一世紀?”上官婉兒疑惑看著她,“天后級人物是什麼?”
“這些你勿需知道。”予歡看著她,頓了頓,然後伸手入衣領內拿出玉佩,接著道:“昨晚我見到司堂傲,他說我原本是屬於他的,答案在我玉佩裡,你可知道他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嗎?”說著,將玉佩遞給她。
“玉佩?他真這麼說?”上官婉兒眉一皺,瞄了一眼玉佩,伸手要拿過玉佩,哪知予歡快手的收回,掛回頸項裡。頓時,她明白自己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