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人的!
“很好,你還不算遲鈍,看出本王心情非常不好。那你可知本王為何生氣?”他身子朝她逼近,臉上掛著大大的嘲弄。
“我又不是你肚裡的蛔蟲,哪知道你在想什麼?”予歡抿抿嘴,他的心思自己從來摸不透,更遑論知道他在氣什麼。
她那副倔模樣,叫墨澈瞧了氣得咬牙切齒,“你是真的不知,還是故意這樣說的?”他的口氣如同眼神般冷硬。
“我幹嘛要故意這樣說。”予歡再次抿抿嘴。
“難道你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嗎?”墨澈神情倔傲地挑眉,“你今晚為什麼要偷偷跑出去?你跟韓樺是什麼關係?”
“你耳背還是故意的,剛才不是解釋了嗎?”予歡撿他的話反問他。話出時,想起今晚的目的,從而相聲那瓶藥的來自誰的,他的目的是什麼。
“真的是這樣?你沒有說謊?”墨澈緊逼人的盯著她,沒有錯過她臉上一閃而過的陰霾。
予歡強迫自己勇敢地面對他,仰起臉道:“騙你倒沒有,隱瞞了部分事情倒是有。”
“你說什麼?”墨澈怒火中燒地瞪視她。該死的!她竟敢隱瞞他!
予歡沉默了一會兒,才道:“你跟祁煜喜歡扮演黑白無常我不管,但是,若你敢傷害我孩子,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她說這些話時,眼神無比的認真。
“本王什麼時候說過要傷害你孩子?”不知怎的,聽到她如此捍衛孩子,他覺得特別刺耳,尤其她對自己的不信任,心感到受傷。
“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跟祁煜全是一丘之貉,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哄兩句就將前塵往事通通都忘掉。我勸你還是別浪費時間在我身上,若你遇到祁煜,就直接告訴他,那瓶藥本小姐已丟了,有本事放放馬過來,我絕不會怕他的。”予歡仰起頭,雙手握拳,想起祁煜給她打胎藥時的冷漠表情,臉上仍閃過一絲受傷的神情。
她現在的樣子又不是傾國傾城,對於墨澈的突然示好,寧可別人說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不願意到時被人玩弄在掌心。
“一丘之貉?”墨澈皺了皺眉,用那雙深幽的黑瞳定定凝視著她,“祁煜對你做了什麼?”憶起她之前對祁煜的感情,剛剛又遇到她跟韓樺相處融洽,一股鬱悶便硬塞在胸口,心跟著浮躁起來。可惡!他竟然有點在意其他男人跟她的接觸。
予歡給了他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你們不是不分彼此嗎?他對我做了什麼,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聽著,不管祁煜跟你說了什麼,你別放在心裡,本王是本王,他是他。”墨澈非常嚴肅的說,黑眸宛如一泓清澈的深潭,緊緊的瞅著她。“還有,以後少跟韓樺接觸,你已是有夫之婦,行為該檢點一點。”他不喜歡她總跟男人糾纏不清。
“你怎可以這樣侮辱人?”予歡氣得雙肩顫抖,久久才從齒縫中游出話語:“該要檢點的不是我而是你!”原本她想好聲好氣的跟他談談,可他的語氣和態度太傷人心了,活像她是一個蕩婦似的。
“回答我,你以後不會再跟韓樺接觸!”墨澈抬起予歡氣得通紅的臉蛋,讓她直視他灼人的目光。
“你這混蛋!”予歡一咬牙,推開他,惡狠狠道:“我絕不受你的威脅,以後,我們最好是井水不犯河水,你想娶幾個老婆不關我的事,但是,請你不要命令我這啊那。。。。。。”
她的話還沒說完,雙唇便被他狠狠的封住。帶著懲罰的意味,他粗暴且霸道地蹂躪她的唇瓣。她俞想抗拒,他就愈不留情的狂肆掠奪。
予歡從沒被人如此粗暴吻過,然而,這個狂吻,令她只感頭昏目眩,全身虛軟得再也沒有力氣掙扎。。。。。。她慌得出盡吃奶的力,將他猛地推開。
抬手擦著唇,氣喘吁吁道:“你這可惡的王八蛋!無賴!卑鄙!該下地獄的。。。。。。”
殊不知,她的唇瓣再被他強硬的覆住,狂猛地佔有比剛才更激烈,他們就像兩頭互相爭鬥的猛獅,從原來的一攻一退,發展到各不相讓。。。。。。
“啊。。。。。。”突然,一陣痛從舌尖傳來,予歡被墨澈半壓在床,捂著唇,杏眼睜得又圓又大的瞪視著他。他。。。。。。他太惡劣了,怎麼可以咬她的舌頭?
墨澈目光冷冽,雙手按住她,嚴正地警告:“小野貓,不要挑釁本王!”
“你。。。。。。你。。。。。。狐芋。。。。。。”予歡舌頭仍赤痛,口齒不清楚,把‘可惡’說成‘狐芋’。
“你以前如何,本王不想再追究,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