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上次被她甩掉後,他一直耿耿於懷,從沒有人能從他手中輕易的逃掉,顯然自己太低估了她。
他的意思是說他們有緣?予歡微眯了眯眼眸,突然有種感覺,眼前這個男人跟墨澈一樣深不可測,是一個極具威脅並危險人物。
她撇撇嘴,道:“我不清楚,單我清楚的是,我跟你並沒有所謂的緣分。”以她目前的狀況,還是少些跟其他男人有接觸。
“是嗎?”司堂傲不以為然的挑挑眉,嘴角微微掀起,說道:“若沒有緣分,為何妳誰都不撞,偏撞上我;若沒緣分,尋覓多年的人怎麼會被我遇上。”
“尋覓多年?”予歡捉到字眼,不解望著他。
“這是妳的玉佩是嗎?”司堂傲沒直接回答她的疑問,朝她攤開手掌心,裡面躺著一塊碧玉。
“怎麼會在你這裡?”予歡一看,馬上認出這是她的玉佩,老天,什麼時候失了,她竟然不知道?她欲伸手拿走玉佩時,卻被司堂傲抬手閃過。
“司堂傲!”予歡微微動怒了。“這玉佩是我的。”
“玉佩對妳有什麼意義?”司堂傲淺淺微笑,低頭望著玉佩,再抬眼望向她。“它對於妳來說很重要吧?”
“廢話!”予歡直覺他的問題是白痴,不禁翻翻白眼,“不然我幹嘛要拿回來?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說著,她朝他伸手出。“還來給我。”
“妳母親?風采蓮?”司堂傲無視她伸過來的手,嚴肅的問道。
“你知道?你認識她?”予歡微微蹙起,風采蓮的世界她一無所知,以前認識過什麼人,她一概不清楚,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有何目的?
“何只認識,而且淵源極深。”司堂傲揚嘴角勾起一道好看的弧線,看她的目光似乎多了一層深意,“若早知道是妳,那時就不會輕易放妳走。”只因她有一雙令自己懷念的眸子,對她不由得產生一種特別的感覺,這種感覺在其他女人身上從沒有過的。
予歡微楞,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司堂傲上前一步,示意她低頭,把玉佩掛回她頸項上,然後揉了揉她的頭髮,道:“別再弄丟它,知道嗎?”
予歡再次愣住了,為什麼司堂傲會突然對自己那麼溫柔?記得上次她還耍過他,那時他酷酷的,很傲氣,很冷。沉默兩秒,垂下眼臉,拿出玉佩玩弄手中。“當然,這是我母親的遺物,證明我身份的憑證。”她的聲音很輕,似在呢喃,然,司堂傲聽到了。
他在她身旁坐下,側頭凝睇她,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莫測高深,道:“剛才為什麼要哭?”
“哭?怎麼可能?”予歡裝傻,即使有哭,她絕不會承認的。
“如果沒有哭,這是什麼?”司堂傲食指輕拭了一下她臉頰上溼痕,示意給她看。
“水啊。”她抽了抽衣服,故作瑟縮一下,仰頭看了一下天色,“嗯,這個天好像想下雨的樣子,我……請恕我先行告退。”站起來,拍拍屁股,轉身便想走。
“等下!”司堂傲很無禮的拉住她的手臂,不讓她離開。
“放手!”予歡嚇了一跳,不悅地輕嚷:“你想做什麼?”他竟然敢碰她的手臂,未免太大膽了,她現在可有夫之婦耶。
“為什麼要走?難道妳想逃避什麼?”他沒鬆開箝制住她的大掌,反而是挑釁地將她抓得更牢、更緊。
“我不知你在說什麼?也沒有必要逃避什麼?放手,快放手!”她惱得想撥開他那失禮的大掌,卻力不敵人。
司堂傲沒有理會她的掙扎,稍用力將她拉近,輕托起她下頜,問:“嫁給墨澈,妳幸福嗎?”
予歡不解他為何要這樣問,揚眸瞧他,那雙深瞳再次映入她的眼簾,彷彿一枚石子在她的心湖激起無限漣漪。她沒有再掙扎,沉默地看他。半晌,拍掉他的手,道:“我幸福是否,與你何干?”
他們只見過兩面,若不是莫嫣然兩姐妹,只怕陌生到就在對面也不認識吧,他怎會突然關心她的幸福?對啊,他是莫嫣紅的少主,那麼,他一定認識莫嫣紅,只是,他願意跟她回王府嗎?不,在還沒有弄清楚上官婉兒的目的前,她不能貿然行動,免得打草驚蛇,現在她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司堂傲於莫嫣紅是什麼關係,上官婉兒是否就是莫嫣紅,她真的是墨澈未婚妻還是假扮的?
唉,她又在操心什麼呢?這些根本不關她的事,就算上官婉兒是莫嫣紅又如何?墨澈的事沒有她插手的餘地,而且,他也不會讓她插手。算了吧,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了。
司堂傲凝視她,被她那豐富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