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狐疑得看著她。
突然,“啪啪——”兩聲清脆的掌聲響起。
“一巴掌是為春兒打,另一巴掌是妳出言侮辱了本王妃。”
“常予歡,妳……”上官婉兒沒有想到她出手狠狠甩了芳兒兩巴掌。
“本王妃不該教訓多嘴的丫鬟嗎?”予歡冷冷瞥向上官婉兒,冷笑道:“還有,妳是什麼身份?竟如此囂張的放任自己的丫頭來教本王妃的人?”
“妳……”上官婉兒突然露齒一笑,眼中盡是戲謔的諂媚:“妳說得對,我是沒有什麼身份,畢竟妳現在是澈哥哥的妻子,沒所謂啦,這些日子以來,陪在他身邊的人是我,以後更會是他孩子的母親,不像某些人,生下的是野種一名。”她覷了一眼予歡隆起的腹。
“墨澈不可能妳生下他孩子的。”予歡緊緊握住拳頭,不留情地戳破她的幻想。
上官婉兒掩嘴一笑。“誰說的,這些日子以來,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該做的什麼都做了,如果肚皮能夠爭氣一點,說不定已有了墨家的骨肉。”
她不相信墨澈會跟她上床了,他明明說過不會再娶……不對,不會再娶是月圓時的他說的,平時的墨澈根本沒有向她保證過什麼。忽然,她腦裡閃過一句話——
“是的,不過,能解這蠱降的人並不是妳。”
之後,她問墨澈能解他蠱降的人是誰,可他總是左顧言他的岔開話題。
腦裡突然閃過一個靈光,難道這個人會是上官婉兒?予歡念及此,心突然傳來一陣緊縮,痛得她幾乎無法呼吸。
“其實認真的說起來,妳也不過運氣好一點,能得到皇上指婚,否則,以妳婚前的行為,澈哥哥會娶妳嗎?有哪個男人被逼做了冤大頭會不吭聲?”她的諷刺句句命中予歡的要害。“別以為自己有多麼的清高,公主嬸嬸與我表態了,妳生下孩子驗明正身後,若是墨家的骨肉還仍然能坐穩這個妃位,否則,帶著妳的孩子自動滾出王府。”
“那就等到那天再說。”予歡極力忍著體內將要湧上來的一團火,浮現出青筋的小手,緊緊地絞住自個兒的羅裙:“說夠了嗎?若夠了請自便,本王妃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她特意加重了‘本王妃’三字,希望她們識趣,別再煩她,然而,偏偏就有人不懂看臉色。
上官婉兒冷哼一聲。“別擺出這副姿態,我是好心的來提醒妳,若妳想安穩的求三餐溫飽,就留在這裡當個有名無實的妻子,倘若妳想霸佔澈哥哥或想得到他的獨寵,那就勸妳馬上滾出王府。”
這些年來,她一直嫉妒著司堂傲的未婚妻,因為她一直霸佔著司堂傲的心,讓她無法觸及到。只是萬沒有想到,這個未婚妻竟然會是常予歡,而且還是她親手將她推給司堂傲。為什麼所有好處都讓她佔據了?墨澈原本是她的未婚夫,可偏偏娶了常予歡,司堂傲是她愛的男人,可偏偏讓常予歡霸佔了他的心十幾年。
她恨!她得不到的,絕不會讓別人擁有,就算毀了也不會讓給別人。
不懂上官婉兒內心所思的予歡,內心突然平靜下來,反問:“是嗎?妳還想說些什麼?”
她的冷靜出乎上官婉兒的意料之外。
撇撇嘴,上官婉兒嗤道:“如果妳夠聰明的話,就將我對妳說過的話聽進去,不然,在這個家妳會過得極度痛苦。”待她做了王妃,絕對不會讓這個女人好過,她在心裡冷笑。
“謝謝妳的忠告!還有話嗎?沒有請離開。”予歡再度出聲逐客。
“既然這樣,那我就‘順道’好心的告訴妳,妳手上戴這隻玉戒指來處。”上官婉兒瞥了一眼她右手無名指上的玉戒,得意道:“妳認為像墨澈那樣的男子會為一名女子買飾物嗎?也許他會,但他不見得懂得挑選。”
“妳想說什麼?”予歡皺皺眉,這種打不死的小強真的討厭。
“我想說什麼妳還不明白?”她聲調拖長了一字一句說:“妳丈夫送妳的玉戒是我挑的,並不是他親手賣給你的!還記得上次在市集的事,就是那次買的啊,這樣說妳明白了嗎?”語畢,她還故意盯著予歡無名指上的玉戒,諷刺地笑。
“妳要告訴我的就是這件事?”予歡沒有表情地反問她。“我想挑這隻玉戒時,妳一定不知道它的含意吧?”
上官婉兒眼瞪,斂去臉上的笑容。
“說起來我還真的謝謝妳提醒了‘我的丈夫’,將這隻那麼‘有意義’的玉戒買來送給我。”見到上官婉兒怔愣的表情,予歡好笑道:“妳說妳天天跟墨澈在一起,不知妳有沒有發現,他手上同樣戴著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