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厲害的一種,它是由蠱毒與蠱降混合而成的。意志薄弱的人中了這種蠱降,行為和意識都聽命於下蠱降之人。”
予歡眉頭糾結在一起,“可是他的行為並非受制於人,他只在月圓之夜才變的,而且,他有自己獨立的思想。”
“那中蠱降的人一定有很強的意志力又或中蠱時出現某種特殊情況。”風瀟然的好奇心串起,道:“妳怎麼會這麼清楚?是不是妳身邊有人中了這種蠱降?”
“別問先,你先回答我,這種蠱降的解法?”她急著迴歸正題。
“一般的解法是找下降之人。”
“那有沒有聽過以血祭血,用新生的鮮血,經同道師做法的解法?”予歡將紫凝跟她說的方法一五一十的告訴他。
“看是中什麼蠱降?下蠱的目的是什麼,以妳的說法,以血祭血,又是剛出生的嬰兒,除非中蠱降的人與嬰兒有密切的血緣關係,否則,中蠱降的人和嬰兒都有生命危險。”
“你知道這麼多,那你會解蠱嗎?”
“不會,不過,我師父會。”
“那拜託你了,幫我找你師父,我有非常重要的人等著他救命。”
“師父他雲遊四海去了,找他也不是容易的事。哪個重要的人是誰?墨澈嗎?”
“嗯。”
“那我明天去找他……”
……
“歡歡,歡歡……”墨澈搖著走神的予歡,這小妮子在想什麼?他連叫了幾聲也沒反應,他不喜歡她在忽略自己。思及時,他的臉色陰沉下來。
“告訴我……”予歡被他搖醒過神,雙手突然反搭上他肩膀,“找到解蠱的人沒有?是誰?”
除非中蠱降的人與嬰兒有密切的血緣關係,否則,中蠱降的人和都有生命危險。風瀟然的話一直在她腦裡盤旋,如果紫凝所說的以血祭血是真的,為什麼祁煜說要她好好的保護好自己和孩子?她懷的又不是墨澈的孩子,難道他想借刀殺人?可他不是喜歡墨澈嗎?怎麼做傷墨澈的事?
亂了,亂了,唯一能解釋的惟有祁煜本人,到底他有何居心?
“這已不重要了。”墨澈輕描淡寫帶過,再度提起剛才的話題:“說,妳愛我不是愛他?”
予歡將煩惱的問題甩開,看著眼前這張俊美的臉孔,聽著他胸口有力的心跳,風瀟然說過的話又在腦海閃過……
“根據妳說的說法,他應該不是受人控制,控制他的是心魔。因為靈蠱降會使人產生幻覺,所以,他現在表現出來的並非別人,其實是他人格中的一部分,那些一直隱藏在他內心,而一直不敢表現出來的那一部分。因此,月圓時的他才記得屬於墨澈的所有記憶,明白墨澈的所有的感受,換句話說,月圓的墨澈並不是其他靈魂上身,更不是價格分裂,他很可能只是墨澈浮上臺面的潛意識,他根本就是墨澈本人。”
予歡望著他,心底湧起一種感覺……心疼。
他的內心一定被某些事所困,才會變成這樣。
伸出手,她輕撫著他的臉,深情道:“我愛你!真的真的很愛你!”對著他,愛,輕易地說出來了。
一股難以形容的喜悅充塞著他的心,一浪接一浪的翻滾而來,捧起她的小臉,深深凝視著她晶亮的眸子,低頭吻上她,以極挑逗的吻法撫弄著她的雙唇,一寸寸,溫柔地吻著她。
予歡能感受到這個吻所隱含的情感,心內也一陣激昂,身體更貼緊他一點,迎接這個甜蜜的激吻……
久久,放開她後,額頭頂著她,喃喃道:“看來,我中的不是蠱毒,而是妳的毒。”而且中毒甚深。
“什麼毒?”被他吻得頭昏腦漲,一時沒有聽清楚。
墨澈深沉的黑眸凝睇著她那因剛才的吻而殘留激情餘溫的迷濛星眸,幾乎剋制不住再度狂吻吻她的衝動。好半晌,沙啞的嗓音終於拂過她耳畔:“戀上妳的毒!”
“王爺。”門外響起輕微的叩門聲。
墨澈小心的下床,步出門。
“是誰?”聲調比此時的寒風更冷冽幾分。
赤眉拱手道:“那人輕功極好,似乎早就摸透了王府的地形,不過,剛才在在跟他交手時,雖傷了他的手臂,但半路卻被一名武功高強黑衣人阻攔住,屬下未將此人捉住,請王爺降罪。”話音落,他立即跪地請罰。
墨澈濃眉皺起,沉思道:“赤眉,你跟了本王多少年了?”
“回爺,有七年了。”
他原一本是街頭上一個小乞丐,因為飢餓得實在沒有辦法,在街